如果不是碍于方卉的面子,我分分钟捏死这个风流鬼。
这厮欺人太甚,抢我女人,居然顺手牵羊,还拐走了我的鬼儿子。
“怎么,生气啦?”方卉拍了拍我扭曲的脸,笑嘻嘻的问。
“没有,我的心大着呢!巴不得他们走人,我好和你说说私房话。”
我走过去,把门拴了。
和女人玩的时侯,我现在第一要做的事,就是把门关好,防止被人打扰。
“你这次去苗疆,就没遇到心仪的女人?”方卉红着脸,噙着笑。
“什么你啊你的,分开两个月,我怎么觉得有生分了?”我馋馋的看着她。
方卉和我的眼神一接触,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马上逃走了。
“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了,我们还是别黏在一起,我很害怕……”
“有我呢,别怕,难道你一都不想我吗?”
我认为,只要不触碰底线,搂搂抱抱,摸一摸,应该没有什么妨碍。
“凌霄,别这样……”方卉不停的躲避我狂热的亲吻。
我荷尔蒙分泌过快,实在停不下来。
我的手,熟练的探了进去,在方卉的两只大白兔上来回奔波。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大白兔比先前大了很多。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将方卉的衬衫几把拉掉,只留那个罩子,像一对眼镜似的,痴痴的望着我。
好像在对我说:“嗨,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两只白兔子小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哈哈,两只大白兔的分水岭,越来越深了。
“白兔小姐姐你说,要我先拱左边还是右边。”我流着哈喇子,馋得要死,心里在默问着。
“老朋友,来左边吧!”左边大白兔在向我抛媚眼。
“老朋友,来右边吧!”右边大白兔朝我抖了抖。
此时此刻,我恨不得多生一张猪嘴,好将两只大白兔一起啃了。
“凌霄,别乱来……嗯……”方卉梦呓般的拒绝着。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说出的话,快要把我的骨头酥掉了。
我拱开一个镜片罩子,狂喜的咬住一颗葡萄粒,用力吸起来。
丫的,我心里惭愧啊,居然先抢了儿子的口粮。
“卉儿,好甜,儿子的口粮好甜哟。”我就像一个大男孩,格外留恋母亲的****液。
“别这样,凌霄,我真的好怕……”方卉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她也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相当忠实。
她的身体告诉我,她已经相当相当饥,渴,了。
果然,当我的手伸进她的某个神秘港口时,现里面洪水已经泛滥成灾。
只要不触碰底线,我们可以互相需要一。
尽管还想百尺杆头,更进一步,却不得不硬生生压抑住。
“我明天和嫦曦姐姐商量商量,替你找一个女人。
你这样,真的太难受了,我于心不忍。”
“不要紧,我还熬得住!”我喘着粗气,一下子倒在沙上。
那只愤怒的大鸟,竖得像旗杆,硬得像钢筋。
方卉颤抖的握着大鸟的脖子,一顿猛抽,大鸟越生气,快要爆炸了。
“凌霄……”方卉低低的呼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