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少不了。”百花仙子走到床边扶住御灵公主肩膀，脸上笑容非常和煦。

但御灵公主却把视线落在了墨非的身上，墨非正拿着柿饼吃，漫步精心地回看了她一眼。

“看我干嘛？看我我也不可能把你留下来收为小妾，当丫鬟都不行，你这不会洗衣不会做饭的，真要留下来我还待的伺候你。行了，赶紧给我滚蛋。”

“混账东西，你又骂我！”

说着抓起瓷枕就往墨非身上砸，墨非接住，如是珍宝般的擦了擦：“整个花果山可就这一个枕头。”

“小气鬼，早知道昨晚就给你摔碎了。去！给本公主打洗脸水去！”

墨非无所谓地怂了怂肩，那着石盆出去，发现云裳还捏着拳头瞪他，便很恶意地往云裳的贫瘠之地扫了一眼，仙子更加愤懑，但此时只能忍着。

打回洗脸水，御灵公主洗了脸，什么漱口搓脸的东西那自然都没有，她已经什么墨非这个混账东西的鄙陋，只是伸了伸手要毛巾。

墨非在她粉嫩的手掌上拍了一下，问道：“干什么？”

“混账东西，拿毛巾给我擦脸。”

“没有！”

百花仙子忍俊不禁笑了一声，拿丝巾给御灵公主，但公主殿下没接，却似很赖皮般的拉着被子抹了抹脸。

“哼，我气死他。”

“你赢了。”墨非也按着下巴笑。

收拾完毕准备离开花果山，墨非把三人送到水帘洞外面，雪已经停了，但整片花果山都是银装素裹。

曾亲见过花果山变为一片焦土的御灵公主，看到这幅宁静祥和气像，小脸也舒展了开来。

这里，也很好。

可是以后数百年或许数千年她都没机会看到。

视线沿着花果山的轮廓拂掠过去，拂掠过溪涧石林，拂掠过万株老树，拂掠过婷婷袅袅的白色烟气，苍茫处有信天翁飞翔。

那鸟，飞得很自由。

她自己傻傻地笑了一下，然后把墨非往前拉了几步：“混账东西你放心，回去了我不会向父皇母后告你的状，也不会把宣扬你有私情的事，我这人很讲义气的，很讲义气……”

说着说着她抿住了嘴唇，眼泪不自己的涌了出来。

墨非伸手给她擦了擦眼里，淡声说道：“我知道。”

然后递给他个大包袱，“花果山太穷，没什么好孝敬公主殿下的，两坛猴儿酒。昨天见你喝酒的时候也捏了不少的果脯，每样都给你准备了些。你家富丽奢华，未必能够看得上这些东西，就当零食吃吧。”

御灵公主接过包袱，向墨非了头：“那等你到天庭封了圣，我再去找你喝酒，咱们一边儿喝一边儿对骂，就跟昨天一样。”

墨非一笑，但却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机会了，封圣之后，他未必能够活着。

“滚蛋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