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骁上飞机前联系过他。

姜茶就是席墨骁飞行的那段时间准备的。

“谢谢。”

学员伸手去接夜冥递过来的毛巾，只见他接蓝毛巾的手都是有些抖的。

他今年也只有二十出头，正是热血冲动的年纪。

夜冥见状，问道：“后悔吗？”

“会。”男兵毫无血色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教官，其实……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可是，我也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对不起！”

夜冥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席墨骁并没有让他们停下来的意思。

此时正值冬季，天黑的早。

夜色中，只听到呼呼的风声还有哗啦哗啦的破水声和爆粗口的叫骂声。

他们来自全国各地，叫骂声都极具地方特色。

这里没有开发，空气非常好，加之在半山腰上，如果此时没有进行变态的抗寒训练，简直是看星星的绝佳位置。

天上的星星距离似乎都被拉近了很多。

大颗，繁多，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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