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如是将司马台笑救回,回到了凋芒古刹,却在落地的瞬间忽然大惊,“不好!”
司马台笑见佛说如是脸色丕变,正要询问,却见佛说如是早已消失在原地。
虽然疑惑,但是司马也知道现在的他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便带着不系舟到中佛塔院与袖红雪、段山岳会合。
虽然仅仅不到一日未见,但是对于袖红雪与司马台笑来说好似过了许久许久。
袖红雪见司马平安归来,竟是湿了眼眶,扑进了司马的怀抱。司马先是一愣,然后紧紧将袖红雪抱住。这是他自遇到袖红雪以来,第一次看到袖红雪有这样大胆的举动,心中不禁倍感温暖。
“红雪,我回来了……”
一声“我回来了”好似千言万语,更胜千言万语,袖红雪在司马怀中不住点头。
段山岳咳嗽一声,哈哈道:“回来就好!”
段山岳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若是司马台笑真的遭遇不测,他后半生只怕是于心不安。
司马与袖红雪分开,笑着同段山岳打招呼;“段老哥好呀!”小五从袖红雪身上飘出,欢快地飞到了司马的发冠上。司马摸了摸小五,亦是开心不已。
袖红雪与段山岳这才注意到不系舟,想起佛说如是临走前曾言快雪孤峰住着一位高手,料想应该就是此人。
司马赶紧介绍,“红雪、老哥,这位是居住在快雪孤峰的奇人,飘蓬不系舟前辈。我能大难不死,全凭系舟前辈的护持。”
袖红雪道:“多谢前辈施以援手。”段山岳也点头称谢。
袖红雪一向为人孤高,从不轻易与他人产生交集,更遑论为了一人向另一人道谢了,而袖红雪偏偏为司马这样做了,举止一如大家闺秀。司马看在眼内,更觉此生之幸。
不系舟则是不冷不淡地说道:“老人家我不需要你们言谢,只要这小子别忘了答应给我的东西便可。”
司马大汗,袖红雪与段山岳见不系舟这般态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段山岳岔开话题,“怎么不见圣佛子?”
司马答道:“刚刚圣僧脸色不太好,不知去哪了,似乎是去处理什么重要的事了。”
袖红雪有所明了,“台笑,是游子吟带我们找到凋芒古刹的,但是在上山的途中他不见了。”
“子吟?不见了?”司马疑惑,“难道圣僧去处理的事情与子吟有关?”
……
七佛净地内,凋芒七圣与弑佛者正在对峙,双方互相冲击,僵持不下。七圣身上都流下了汗水,可见他们也不好受。弑佛者则是愈加疯狂,任凭七窍流出血液,仍是强自赞功。
“哈哈哈哈!杀死你们!杀死你们!”
断业慈航一边赞功一边说道:“好强的邪魔外道,想不到我们七人联手也制他不住!”
缘自胜观点头道:“是我们低估他了,没想到他不仅克制佛门武学,连佛门阵法也是拦他不住,真真是佛门的劫数啊!”
“哼!若非断业慈航佛友你那般急不可耐,又怎会将他逼迫至此?”
“红莲谛心,你的话越来越多了!现在是互相数落的时候吗?”
“哼!”
就在这时,佛说如是出现。见到此番情景,圣佛子脸色更惊。他没想到,自己出去的这段时间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般境地。临走之前,他明明告诫过七圣不要贸然出手的。
印心阵内,弑佛者神态癫狂,游子吟则是倒地不起,看那情况,分明是被碎脑梵音所重创。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当务之急乃是解决现在的问题。佛说如是本来是想趁着游子吟战胜弑佛者的时候将弑佛者这一面封印在印心镜内,现在看来游子吟是败了。不过好在游子吟没有被弑佛者吞噬,现在尚有机会强行封印弑佛者,只是那代价……
红莲谛心见佛说如是来到,忙叫道:“圣佛子。”其余六圣得见,亦是纷纷叫了声“圣佛子”。
佛说如是没有理会七圣,起赞一掌,打向凋芒七圣。掌气入体,凋芒七圣纷纷脱离僵持场面。
鬼哭之声不绝于耳,佛说如是再赞佛功,强行将刺耳的声音压下。
弑佛者感觉到这股熟悉的佛力,面色更加狰狞,同时加大输出。
“是你!去死吧!”
佛说如是顿时身上受创,红莲谛心连忙叫道:“圣佛子!”
佛说如是表示自己没事,然后饱提真元,精纯佛力光华大照,同闻七佛颂音,却是七佛灭罪真言再出。
离婆离婆帝。求诃求诃帝。陀罗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