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押解齐天疆回仙灵派的路上被他的同党燕旗杀害了。”
“哦……”司马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这么巧啊。”司马指着被捆在一旁的燕宫巢道:“这位便是那个假冒的女弟子,其实是任平生暗中培养的杀手,受任平生之命故意搜出杀旗面具以作陷害,所谓的‘燕旗’也是她!任掌门,你可认得她?”
“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你在什么!”
司马早就料到任平生会否认,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并气双流这门失传的道门神功在我师尊的藏书中倒是有些许的记载,确实分为正阳一气与九阴真气两册,但是这能证明齐掌门与杀旗就是同一人吗?诸位门内难道就没有弟子学的是同一套武功中的不同招式吗?他们又是同一人吗?”
司马的一系列反问让众人哑口无言。
“本就是失传已久的武学,齐掌门与杀旗各凭机缘各得一册,起来也属正常。”场下不知谁了这么一句,引得一些赞同者频频头。
司马顿了顿又向任平生问道:“那长生锁确实是齐掌门的不假,但是谁能证明你任平生所言属实?那长生锁真的是你在决死原山谷处从杀旗身上得来的吗?仅凭你一人之言叫人如何认从!”司马没有将雀飞多盗长生锁的事出来,他可不愿让众人知道雀飞多的往日,从而为日后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呀,这全是任掌门一人所言,我们也不知道真假啊。”
“是啊是啊。”
……
“任掌门,既然你已拿到长生锁,为什么不早早告知于天下,偏偏等到众门派齐上撼天经纬时才出?”司马再次问道。
任平生怒目而视:“司马台笑!你不要强词夺理!我任平生以人格担保,我之所言句句属实!”
“哈,人格?”司马台笑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继续道:“我再问任掌门一句,当日群雄皆被毒阵困锁在山谷之内,为何独你仙灵剑派不在其中!”
“你!”
司马最后的这句话宛若重磅炸弹,人群中瞬间炸开了锅。
“对啊!”
“难道任掌门真的是天旗的同伙?”
“我记得当日也是任掌门服大家追杀杀旗才会中了毒阵的。”
……
场上议论纷纷,终于被司马的言语成功引导而对任平生产生了怀疑。
局面虽然有所好转,但是袖红雪不认为这样就能让大家信服任平生就是包藏祸心的阴谋家,因为这些都是司马的猜测,全无证据可言。
司马看出了袖红雪的担忧,便冲她笑了笑。袖红雪先是一愣,然后自言自语道:“看来他是早有对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任平生仰天长笑,“司马台笑,不要以为仗着你师尊步逍遥的威名就可以胡言乱语!你的这些全是你自己的无端猜测,我且问你,你可有证据!”
不少任平生的死忠闻言开始附和,让司马台笑拿出证据,扬言不然的话就不会放过他。
司马台笑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老子没证据,但是你任平生可有证据证明老子的是假的?”
袖红雪掩唇偷笑,“这个人,都这个时候了还耍无赖。”
任平生被呛的脸色十分难看,一阵红一阵紫的。
场上也渐渐分为了两派,一派仍然坚信任平生,一派则是对任平生表示怀疑,双方争吵不休。
司马台笑见时机差不多了,突然收敛起笑容,肩头一抖,非凡凭空出鞘,插在面前。他双手放在刀柄上,拄刀而立,眼睛迸射出无尽的杀机。
众人被司马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知他要做什么。
任平生见司马台笑拔刀相向,冷笑道:“司马台笑,在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我是天旗同伙的情况下你就要对我动手?”
“别会错意了,你是谁的同伙都与我无关!”司马指了指身旁的雀飞多继续道:“但是你刚刚对我的女人下杀手,仅凭这一我便不能饶你!”
司马心中清楚的很,仅凭三言两语就将任平生扳倒是不可能的,到头来还是要以武力解决。虽然现在有不少人对任平生失去了信任,但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就打起来的话,场面必定不受控制,所以他才想出了为自己女人报仇这么一个借口。只是这样的话,局面便变成了司马台笑与任平生的私人恩怨,旁人插不得手。一对一的战斗,如今的司马台笑有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