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气,林阳喊道:“我说女魔头,这你可管得太宽了啊,难道老子用掉一只桃桃也得向你汇报,我可不欠你的,你我是滚过床单,但我可没过你,你不要老是咄咄逼人,不然,老子可不客气了。”
“什么,林阳你说什么,你敢背叛我,你胆子够肥的了。”周雅蕙发怒,抓起他胸口的衣服,狠狠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一天是我的保镖,永远是我的保镖,还是贴身的,你逃不掉的。”
“要是我不呢?”
“我死给你。”
听蕙姐这么说,林阳的心软了软,这丫头,虽大自己一岁,但毕竟是个小女人,母亲又很早离开她,一直缺少母爱,也真够可怜的。
说话之间,周雅蕙的眼眶蓄满了泪水,秋水一汪,嘴里“呃”一下,一连串的泪滴掉落,一滴一滴地砸在自己傲娇的奶冻,身子颤动不已。
林阳懵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女孩子,只能一动不动地站着。
周雅蕙抢过他手的大邦迪,跑进了洗手间。
“啊——”
“怎么啦蕙姐?”
“我被卡住了,阳阳快救我啊。”
林阳心里一急,鼻子一抽,玄清气在手掌泛起,用力一扭门锁,跑了进去,但停住了脚步,“妈呀,蕙姐的后窍真够大,大腿又那么白,晃得老子不敢呼吸啊。”
“阳阳,你怎么站着不动啊,我被夹了。”周雅蕙此时呈半蹲状态,里外裤子退到膝盖处,眉头紧蹙,似乎被夹得不轻。
“我帮你看看。”
林阳憋了许久,这才半蹲下去,一瞧叫了起来:“麻辣个隔壁的,这什么破玩意儿啊,这么不经坐,还五星级酒店呢,还不如谷满仓酒店的坐厕。”
“呜呜,阳阳,我好痛。”周雅蕙刚刚哭过,现在眼眶还潮红,模样楚楚可怜。
只见坐厕的盖子被蕙姐的大白腚给坐裂一道口子,大概有五公分,全都夹到她的肉里去了,洁白的肌肤周边都变紫了。
“蕙姐,你忍着点,我掰开这座厕盖子。”
林阳的手掌盈满了玄清气,双手抓住盖子的两端,刚想用力,猛然停住,低头一瞧,脸色又是一苦,此时蕙姐因为怕痛,小手乱抓,刚好抓住他的骄傲,而蕙姐竟然紧闭双眼,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抓错了地方。
唉,我也忍着点吧。
“咔嚓”一声爆响,蕙姐“啊——”一声尖叫,那盖子总算与她的腚分离。
“我还是痛啊,阳阳。”周雅蕙哆嗦着,那手不自觉地用了一下力,抓得更紧了,痛得林阳龇牙咧嘴的。
林阳催动玄清气,一掌按住了她的后窍。
周雅蕙哆嗦了一下,手松开了,林阳一得解放,呼了一口气,在她被夹伤的地方揉了揉,一丝丝玄清气反馈给她,反正每天都吸取她不少玄清气,回报一点应该的。
周雅蕙一不痛,想站起,估计坐太久了,有点头晕,加今晚喝了不少洋酒,身子一歪,站立不稳,为了保持平衡,那小手又一把捉住了他的骄傲。
这一抓带着往下冲的惯性,那重量几乎是她身体的三分之二,扯得林阳痛叫一声:“蕙姐,那不是把手好不好。”
“哦,对不起,捉错了。”
周雅蕙满脸通红,心里大惊,“这小子的也太突兀了,害我以为这是他的大腿呢。”
“蕙姐,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痛了。”
“那你继续,我先出去了。”
“站着。”
“又怎么啦蕙姐?”林阳都不耐烦了。
周雅蕙双目圆瞪,喝道:“我都成这样了,你都看到了,难道我对你真的是绝缘体,难道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周雅蕙有些恼羞成怒。
“蕙姐,你不是来滴血大丸子了吗,如果这样我还要,那我是个坏蛋了是不?”
“那也证明我一点魅力都没有,最起码会把持不住,然后我反抗,最后你没有得逞,垂头叹气地跑出去。”
“哎呀蕙姐,你电视剧看多了吧,现实是不一样的。”林阳满眼黑线,一根根地飘:“你都抓到我的了,这还不能证明吗?”
周雅蕙舔舔舌头,细思,整张脸红彤彤的,没错,刚才几乎都以为那是他的大腿的啦,如果平时这样子的话,那还不吓死人,证明这小子对自己是有反应的,心里宽慰了些。
“那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站住。”
周雅蕙满目是春,温柔无,是一声命令,却是一道令人无法抗拒的命令,柔柔地说道:“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让你成为我的男人。”
林阳倒吸了一口凉气,很快裤子不保,男人的骄傲呼哨而出,振翅有声,两人都吓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