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是干得好好的嘛?”
“你干得再好,这里也留不得你,因为,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想惦记我女儿。”林姗毫无商量的余地,腚一动,“砰”凳子掉落在地,吼道:“你这是在毁我女儿一生的幸福,你必须走。”
“我不能走。”
“你不走是吧,那好,我撵你走。”
林姗捉史克朗的衣领却捉不着,她身子跟女儿差不多,都较为娇小,既然拉不着那拉裤腰带吧。
林姗拉着史克朗的裤腰带,猛力一扯,却拉不动。
她也是刚睡醒没多久,还穿着夏日睡衣,手臂一用劲,那丰腴的胸脯“咿咿呀呀”的,好像在向自己的主人抗议。
“啊!”林姗银牙一咬,手再次发力,“嘭”一声脆响,皮带扣掉了,裤子一松掉了下来,露出了一只光腚。
史克朗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胯,此时正晨-勃,傲气着呢。
林姗的眼角感觉到什么,双眼瞪圆了,随即加大了一倍,喊道:“小子,你怎么没穿内裤?”
更更更要命的是,陈汉和陈亦凡父女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里屋门口,他们的眼睛瞪的林姗的还要大。
“老板娘,你们一直只给我一只裤衩的啊,我是隔日穿一次裤衩的,我以为你们是知道啊。”
史克朗也感觉背后有眼睛,回头立马一脸黑线,“老子的妈呀,凡姐的眼睛太毒辣啦。”
急忙提起裤子,一阵碎步跑进了洗手间。
陈亦凡走了过来,盯着老妈看。
林姗赶紧转过脸去,陈亦凡淡淡地说道:“妈,你这是要下逐客令啊。”
“你管不着。”
陈亦凡附耳小声说道:“妈,你怎么能脱他裤子呢?”
“臭丫头,怎么跟妈说的话,我那是在撵走他。”
“但是,我看到你扯掉他裤子了,你抵赖不了。”
“那是巧合,那是刚刚好——”
“昨晚,我和他也是巧合,那也是刚刚好——”
“不跟你说了,干活去了,死丫头。”
林姗骂骂咧咧地走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瘦肉,放进碎肉机搅碎,然后清洗葱段,开始跺葱泥,包饺子喽。
陈汉照例是漱洗完毕市场买菜去。
史克朗和陈亦凡过来帮忙包饺子,或许是刚才的事,林姗特臊,避开他俩进厨房一个人忙着,撵走史克朗的事算是暂搁下。
开初,史克朗和陈亦凡两人还是站着的,史克朗用脚勾来一条凳子坐下,陈亦凡见了也模仿他勾来一条凳子坐下,但,后窍一接触凳面,“啊——”一声尖叫,后窍弹离凳面,用手一捂,松开,满手是血。
史克朗一惊,看见凳面露出半截铁钉,起码一寸长,原来,次店面被砸,陈汉为了省钱没有卖新凳子,而是自个敲敲打打修补了,凳子被顾客踢来踢去又松动了,一根铁钉漏了出来。
林姗听到喊叫声,跑出来看,见女儿一屁股血,都吓呆了,哆嗦着扶女儿进屋,翻遍了所有抽屉也没找到止血药,连创可贴都用完了,只好跑了出来道:“小施,你赶紧去药店买创可贴。”
“现在才六点多吧,药店一般没到九点不开门。”
“笨啊,便利店有得卖,二十四小时营业。”
“其实,我有一个祖传秘方,保证手到血止,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信得过我,再说,她被铁钉扎伤,她的腚又那么大,一只小小创可贴顶个屁用,有可能会得破伤风,那是要丢命的。”
“祖传秘方,你不是个孤儿吗?”
“我是孤儿,但我也是有祖宗的是不,在我五岁时,我爷爷才过世,所以,这秘方传给我了,有一次,我家隔壁的一个小男孩玩刀被刀割伤了,是被我治好的,不然,没点本事,我能在村里吃百家饭?”史克朗胡乱杜撰出一小段家史。
“那你用不用手内个?”林姗还是半信半疑的。
“不用手,那还叫什么手到血止啊,算了,你还是赶紧送凡姐医院吧。”
“妈,让他试试吧,顾客很快要门吃早点了,来不及了。”陈亦凡在里屋喊道。
“那——那——”
“那什么啊,妈,我好痛啊,我快要流血而死啦。”
“好吧,好吧,臭小子,你要是敢起色-心,老娘剁了你。”林姗又要顾女儿的命,又丢不下店里的生意,只能勉强答应了。
“你打一盆水,给她擦洗一下皮皮,我马到。”史克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