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这样,太子不会再伤害到你,你不要再怕他。126shu”拓埠蓝劝解。
他们向来高贵清冷的太子,如今眼满是失落吗,忧儿姑娘不心疼,做仆人的可是心疼着呢!
公孙灭阳手选在半空,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去碰触她的脸,最终,放下了手,走出了屋。
林丑妹从拓埠蓝的背后探出头,看一眼公孙灭阳那英俊挺拔却落寞的背影,抓紧了拓埠蓝的手臂。
一个不久前还要置她于死地的人,突然变得祥和柔情,怎能立刻接受?
一场细语飘落,树的叶子随着轻风,飘落几片掉在小亭旁的溪水,浮浮沉沉,漂漂悠悠。
“哇,好大的老鼠!”拓埠红指着一只从要钻出院墙的大灰老鼠惊叫。
这只鼠看去一般老鼠体积要大两倍,尾巴都有一尺长,好吓人了。
仆人赶忙用石块去砸,那只老鼠却早有所料,发出“呲呲呲呲~”的声音,提前转个方向,飞速从鼠洞钻了出去,窜进树林之。
拓埠蓝道:“咱们这里什么猛兽都能防备,是老鼠不行,这玩意儿哪里都有,杀不干净的,快回看看屋里太子爷给姑娘送的宝贝有没有被咬坏,姑娘身体刚好一些,不能再染鼠疫,以后可得让人把鼠洞堵严实才好。”
两仆人们急急忙忙的回屋里查看东西去了。
林丑妹趁人不注意,将手招引老鼠的细粉洒进了后院的小桥流水,神色自然的坐在石凳欣赏落叶飘忽,假山流水。
刚刚那老鼠,是她给王恢弘和林荷花传信用的。
公孙灭阳给她准备的御医虽为御医,却不如淳子老头那般的慧眼,所以诊不出她根本是一具活尸,并且还告诉公孙灭阳,“太子爷若想让姑娘好,要她心情好。”
于是公孙灭阳这阵子寻来了各种珍异宝,有随风自我演奏的“无玄畅音琴”;
有不同角度映出各种姿态人脸的“千变万化镜”;
小到高级绣娘绣出的在阳光下会泛出七种颜色的“七彩蚕丝巾”;
以及可以学出各种动物叫声的“红色巧八哥”,统统借着拓埠蓝和拓埠红姐妹俩的手送给她。
包括此时她手腕正把玩儿的“清凉随心镯”,这玩意儿带着以后能让人心扉舒爽,减免燥气,但她似乎并不喜欢,随便的放在了石桌一脚,进屋去了。
远处树荫下,刚刚忙完便赶来的公孙灭阳将忧儿那不稀罕的模样尽收眼,低了眼帘。
这些珍异宝大都不是一对儿,他也是忍住不对称事物给她心里带来的抓挠感,认为只要有一个她喜欢好,谁知她压根儿没在意过。
侧目身后的初一,“可还打听到何种有意思的事物?”
“太子,没有了!”初一面色平静的答道,却不由的眨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