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阿特兰和维特他们继续讨论着伽德人格分裂的事情，银赫这个名字也不时的从谈话中蹦出来。

托卡菲尔对这个名字充满了好奇，也是这种好奇诱使他继续听了下去。

“光银赫的话，就太片面了不是吗？这样会成功吗？半个人格什么的。”玛布质疑的声音。

阿特兰冷笑了一声。

托卡菲尔下意识地握紧了小手，果然哥哥是银赫，他才是对自己好的那个。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有关银赫的事情，你们最好都不要插手。这个创作品是我最费尽心血的一个，我不允许任何人染指！”阿特兰狠戾的声音。

语落随着一声惊叫，托卡菲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门后拖了出来，摔在地上。

“这不是菲尔吗？告诉我，偷听大人讲话可是不听话的孩子。”阿特兰缓慢地走了过来。尽管他一脸温和的笑意，但托卡菲尔仍然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为什么害怕呢？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阿特兰说，“但你不听话还是得收惩罚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屁孩沉默了起来，显然不愿意再回想起来了。银赫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安慰他的同时也是想让自己心里平静下来。

“他把你禁足了吗？”银赫问。

在他的认知里，通常托卡菲尔犯了错都会被禁足，上一次不就是吗，整整禁足了两年。

“不是。”

银赫一顿，“那是……”

“药剂。”托卡菲尔说。

直觉不好，银赫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倒是托卡菲尔继续说了下去，“是一种新药剂，主人说让我去当试药的，然后我就长不大了。”

银赫看着身前的小屁孩，应该不能再叫做小屁孩了，他只是身体长不大而已。再开口时，他发现有艰难，声带发声仿佛也收到了阻碍，“那是什么药？”

“隐藏纹路的药。”托卡菲尔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这里以前有很多灰色的东西。”

银赫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索性保持了沉默。阿特兰的做法他确实不敢苟同，但他那个时候又不在，也不能帮到什么。总归来说，俱往矣，又有什么好去纠缠的呢。

“哥哥。”托卡菲尔将手搭在了他按在床边的手背上。

“嗯？”

“你不在意吗？”托卡菲尔问道，“你是伽德的人格。”

啊，那个当然在意了。银赫想。

可那有什么，都说了他不再是克耶了，银赫就该是银赫，有自己全新的思考方式，像一个独立的人一样而存活着。什么半个人格，他觉得自己是完整的就好。再说了，他并不觉得托卡菲尔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