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心雪的脸色更红了,羞恼地嗔瞪了秦阳一眼,谁让你这个家伙不清,害得本姑娘会错了意。
“看吧。”
阮心雪刚刚将手扬起,将那翡翠镯子示意给秦阳看。
此时,胖女人正好从他们身边走过,愤怒地瞥了两人一眼,声音故意提高了一些。
“哼,拉拉扯扯,打情骂俏的,还要不要给老爷子治病啦。”
胖女人完,******一扭一扭走地进了门。
“秦阳,要不等帮爷爷治完病了,我给你看。”
阮心雪有些歉意地道。
“嗯。”
秦阳头,虽然刚才那种感觉极为细微,不过秦阳还是捕捉到了,那玉镯上确有一丝稀薄的灵气沿着经脉渗入他的体内。
这玉镯中极有可能含有灵气,所以,无论如何,一会儿都要再仔细看看那只玉镯!
别墅内部,装饰得颇为大气,窗明几净。
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两位老者,茶香袅袅,其中一位就是那天在街上发病的阮正天,也是阮心雪的爷爷。
另一位老者身穿一身褐色长袍,发丝微白,面容祥和,他的右手旁还有一个紫檀木的药箱。
除了两位老者之外,还有一名身着黑色西服的青年。
那胖女人一进来,就和阮正天眉飞色舞地道:“老爷子,您可不知道,心雪这丫头,太不把您的健康当回事了,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个黄毛,非要什么神医……”
“二嫂,你什么呢。”
听到胖女人在和爷爷嚼舌根,阮心雪秀眉一蹙,有些生气道,她自己受些气没什么,秦阳可是她请来给爷爷看病的,又不是来受你气的。
“心雪,你年纪,可别被人骗财又骗色的,这样子,怎么当阮氏珠宝集团的老总,这你该和我家亮子多学习学习,他做事就稳重多了,特地把周一针周老给请来了……”
胖女人见到阮心雪,颇为轻蔑地扫了秦阳一眼,然后拿出长辈的风范,语重心长地道,言语间,却是当着老爷子的面贬低了阮心雪,抬高了他的丈夫阮亮。
听着胖女人的话,秦阳微愣了一下,眼前的阮心雪应该也就二十出头,已经是什么集团的老总了?看不出来,这妞儿还是个女强人?
稍微愣了一下,秦阳便就回过神来,目光望向那坐在沙发上的阮正天,笑着道:“老头,我们又见了。”
“你个流氓,你叫谁老头呢,有没有规矩……”胖女人指着秦阳,怒骂道。
“住口!”
阮正天脸色一沉,站起身来,冷冷地扫了胖女人一眼,沉声喝道:“神医是老头子我请来的。”
闻言,胖女人的面色瞬间呆滞了下来,这个黄毛真的……是老爷子请来的?
身着黑色西服的青年阮亮也是眉头一皱,虽然老爷子过那个神医年轻,可这年轻得也有些太过分了吧。
明明就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而且染得那一头黄毛,什么神医,是个流氓还差不多。
那位褐袍老者此时也讶异地打量着秦阳,医生差不多都是越老越吃香,这么年轻的神医他还从没见过。
“神医快请坐,老头子本该亲自迎接的,还劳烦神医亲自跑一趟。”
阮正天丝毫没有因为秦阳的称呼而有什么不悦,脸上反而是挂着和善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