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均双手抱拳对安歌道:“叔父,若是得闲便来看看父神吧,他常念叨您呢。”
“好了好了,快上楼去吧,别耽误了救你好友。”他潇洒的扬扬手,头也不回的又出门去了。
信芳带着白灵均走上二楼,来到了最后的一间房门前,他轻叩房门喊道:“老板,白泽族灵均来访。”
房间里的陆离额头上薄汗隐隐,双颊连带着耳垂泛着粉,一手扶着她腰身上细滑柔腻的肌肤,一手撑在榻几上。她的双腿如藤蔓般的盘亘在他的窄腰上,二人随着极快的律动微微颤抖,只听他一声闷哼,二人如脱力般的相拥在一起。
门外的信芳略有些诧异,又抬手叩门...“老板,白泽族来访。”
攸宁脸如火烧,难堪的无地自容,一边抬手扇着脸上的潮红,一边手忙脚乱的扒拉着散落在地的衣裳。
陆离咬着牙,暗恨客栈太忙,低声道:“夜里...我去找你。”
攸宁憋着红润的俏脸,眼眸如水般的看着他,一边慌乱的穿着衣裳,一边勉强的回道:“啊,来,来也行。”
陆离低低的笑了笑,随手捡起素白的寝衣,旋身一摆,将二人的衣裳都换好,又推开窗让满室旖旎渐渐散去。
攸宁垂眸看着身上月白色的宽袖杂琚裙,暗自懊恼,怎么连衣裳也穿不好了,难道是中毒过深,脑子不好使了...
室内的幔帐帷幕随即消失,榻几上燃起淡淡的檀香,檀香如线袅袅升起烟雾,又添上一壶清茶,便是满室的雅致高远。
攸宁垂头道:“我先回去了。”
“我们哪处见不得人,何必躲藏,徒惹人遐想。”
攸宁走到一半,转眸看向那人,却见他已经素手斟茶,云淡风轻的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转念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她微敛神色,转过屏风将门打开。
信芳正将耳朵贴在房门上,房门却已经打开,他连回转的余地也没有,堪堪的僵了半息收回荡在半空的蛇信子,笑着直起身子:“要备茶吗?”
攸宁抿唇笑道:“不必了,你去下面忙吧。”转眸看向白灵均,微微颔首道:“久等了,请进。”
内室与房门间隔着屏风,信芳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微微扬眉有些失望,送二人进了门,将房门关上,转身离去。
攸宁径直坐回了软榻,白灵均拱手行礼道:“见过陆老板,在下白灵均。”
陆离微微垂眸,平和的笑了,道:“坐吧。”
“是。”白灵均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榻几前,攸宁抬手为他斟了一杯茶,他头谢过。
“说说吧,堂堂白泽族,怎么想起来我这处小店了呢?”陆离微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