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珍姨,你怎么了?”吕莉珍的话让奚沫漓捏着拳头,顿生一丝希望,可对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躺倒在地,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跑过去看个究竟。
其实妈妈怎么了?
她好想知道。
“沫沫,冷静点,那里危险,吕莉珍已经死了。”封莫柒绕过椅子一把将奚沫漓抱进怀里,看向顾轻雨的眼神,带着更多的不明。
听吕莉珍刚才的口气,似乎岳母当年的遭遇另有隐情。
如果这是这样的话,那……
一个大胆的想象在封莫柒心里油然而生,他,需要用最快的速度进一步去证实。
“什么?她死了?”奚沫漓缓缓转过头去,发现吕莉珍安详的和顾耀华躺在一起,不仅如此,而且,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莫名的笑。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
目光渐渐往上,奚沫漓看到了顾轻雨手里带血的匕首,再次垂眸,她发现吕莉珍的咽喉处,在不停冒血。
原来,珍姨真的死了。
可她刚才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其实妈妈怎么了?
奚沫漓不安的心蠢蠢欲动,却又无可奈何。对于吕莉珍的死,她没有伤心可言,只会感到有点可惜。
毕竟一条人命,这个女人也算为之前所做的一切得到了该有的下场。
死对她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寒朔,还不报警?”地面上过于血腥场面让封莫柒脸色顿黑,开始担心起怀里的小狐狸,怕她受到惊吓或感到害怕。
既然顾轻雨在这么多人面前杀死吕莉珍,那他也没必要客气。
但愿她进去后能够彻底想明白,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算计了这么多年,那么多事,其实顾轻雨并没有得到什么,反而在一次次失去。
不管是亲情还是情,都被她自己亲手断送。
*
第二天,封莫柒亲自带糖宝到训练场进行初步练习。
“叔叔,你和小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小跟班啊?”小家伙稳稳的蹲着马步,圆圆的脸蛋上渐渐开始冒出热汗。
训练的同时,糖宝还没忘记寒东的那句话。
瞧他现在累的,等以后有了小跟班,一定把这些受过的罪都让他也来一遍。
“帅宝再急也没有,小白现在不让叔叔碰了呢!”封莫柒在一旁做着同样的动作,想着奚沫漓还在为发布会的事闹别扭,再加上吕莉珍死前留下的疑点,他一时间也有点泄气,竟然没了主意。
至于小跟班嘛……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啊!
“那怎么行?你们可是答应帅宝要尽快生个小跟班给我玩的。”果真是亲爹,糖宝噘着小嘴耍起赖来简直和封莫柒有得一拼。
半红的圆脸,像刻着:他不管,他要当老大几个字似的。
“帅宝,要想小跟班出来,你得先喊我爹地才行。”小家伙如此执着,封莫柒挑起眉角一阵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