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青色身影行走在落日城中,度奇快,来到城南一栋独特建筑前,径直走了进去。≧ ≯≯
“启禀长老,派去监视卧龙宗弟子的暗影者,正在门外等待”。一妙龄少女,端庄秀气,带着一名青衣中年人站在一处房门外,轻轻对着门口说了一句。
嘎吱!一声,房门缓缓打开,一旁的青衣人赶紧走进去,而妙龄少女急忙退下。
片刻后,一道红色矮小身影就从房间内走出,径直去往高楼上层房间。
整栋大楼的最顶楼,只有一个房间,里面布置典雅,各种古典家具摆放整齐,在房间的中央位置,有一张巨大的玉石案桌,文房四宝摆放在案头,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桌前练习着书法,一笔一画之间,带着一种大气,笔酣墨饱,力透纸背。
洁白的长衫,长被一根简单的布条束在脑后,鼻梁高挺,面如斧劈,古铜色的皮肤,带着一种岁月的沧桑感,浑身散着浓浓的书生气息,犹如一名学富五车的教书先生。
哐,哐,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中年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依旧沉浸在书法中。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一中年人走进来,紫金色衣袍上绣着精美的蝎子图案,极其的显眼,精美的金色簪将长盘在头顶,样貌同写字之人有些许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就是,面色偏白。
此人正是南部联盟金蝎宗宗主司马雷,等待了片刻,看对方依旧在不慌不忙的写字,不免面带焦急之色。
“二弟!沉住气,方能不被琐事扰乱心境”。淡淡的话语带着一种特殊的力量,让人如沐春风,直入司马雷灵魂深处,让他顿时一阵轻松舒服,好像中年人的话语能够安抚人的心神一般。
司马雷立刻收起烦乱的心神,满脸尊敬的看着写字中的中年人,“大哥,我们这次截杀卧龙宗弟子失败,如何向杨震老儿交代?”
中年人不慌不忙的收起毛笔,“照实说即可”。
“他会相信我们吗?”司马雷疑惑的问着。
“本座不需要他绝对相信,我们仅仅是做一个姿态而已”。
“哦?”司马雷更加疑惑。
“三弟伤势如何了?”
“酒帝这老儿下手太狠了,要不是大哥你早有准备,恐怕三弟伤的更重”。司马雷愤怒的握着拳头。
“哈哈。。。打的好”。中年人开怀大笑。
“啥米?”司马雷瞪大着眼睛。
“去把三弟跟良伯喊来,我有任务需要你们完成”。
“是!”司马雷越来越疑惑,转身走了。
片刻时间,房门重新打开,走进来三个人,为一人正是司马雷,后面跟着两人,一人跟他们相貌极其的相似,只是更加的年轻而已,眼中隐隐一股戾气,此刻气息略显不稳,像是受了点伤,此人正是风影宗二当家司马雄,不过在他走进房间后,就略显不安,眼神朝房屋中间的中年人看了数次。
另外一位是一老者,满头银,鹰钩鼻,锐利的眼神犹如苍鹰盯着猎物一般,此人正是飞鹰帮宗主司马良。
“良伯请坐!”中年人直接让老者坐于左手位,司马雷坐在次席,司马雄坐在末位。
“三弟,知道跟天帝巅峰强者的差距了吧”。中年人带着一种师长教训弟子的口气。
“哼!那个酒帝起疯来,真是厉害,我有所不敌”。语气中满是不服,“大哥你罚我吧,这次没有完成任务”。
“就任务而言,你完成的非常好”。
“啥?”司马雄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的错愕,当看到中年人的微笑后,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一半。
“然而就心境修为而言,你完全没有领会,这顿揍白挨了,罚你三天不准喝酒,在我这里练习书法”。中年人面色一沉,让司马雄再次咯噔一下。
“啊。。。我。。。不会写字啊”。司马雄吭吭哧哧,满是不乐意。
“大哥,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司马雷直接提出疑问,“当初大哥可是当着我们的面,下了死命令,让三弟必须派人击杀卧龙宗弟子啊,这任务现在失败了啊”。
“哈哈。。。这仅仅是一出戏而已,一出为了迷惑一人,故意演的戏”。
“啥?”下面三人皆是满头雾水。
“以三弟的脾气,如果告知你们真想,反而会误事,唯有下死命令,方能全力与赴,做到逼真。
难道你们就没有疑惑,为何我派给三弟的杀手,都是那些不入流的门派弟子吗?”
“啊。。。大哥你。。。害的我好苦啊,看着那些个废物杀手,我都恨不得自己动手了,原来如此啊”。司马雄满脸郁闷。
“唯有清悠阁跟雪狼帮的弟子才是关键,如果全是废物,就太假了”。
“嘶!如此说来,我们是演给杨震那老儿看的?”司马雷瞬间恍然大悟,难怪大哥让他如实告知对方。
“哈哈。。。我就是要让杨震老儿知道,我们风影宗尽力了,就连本座的胞弟都被酒帝打伤了,他还能怎样?所以我才让三弟大张旗鼓的前去挨揍,还要全力以赴的挨揍,因为这顿揍最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