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勇王被禁足,可是那四皇子却还是跑去了勇王府,皇应当给那四皇子一些教训,若是再这般,怕是……”丞相在下方诚恳的劝诫。
“够了,你们都和朕嚷嚷一个早晨了,那四皇子不过是一个痴儿,痴儿懂什么,任他去多少次也搅不起来多么大的风浪,再者,那四皇子一个傻子,朕和一个傻子去计较不惹得人笑话吗?”皇将手的奏折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下方的众人一下被吓得低下头来不敢再说什么,一个个都唯唯诺诺的站在原地低着自己的头。
“父皇!”一道孩童的声音传了过来,刚刚还很是愤怒的皇帝马变了一个脸色,他放下自己手的笔,起身从桌子的后方走到了前面来,大太监赶紧的前去将皇帝刚刚给砸出去的一些东西给收拾了起来,众大臣也识趣的退到了两边来。
没一会儿,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出现在大门前,他不言苟笑的走过来,看着皇帝伸出来的手二话不说的将手给放去了,手放去后,他淡淡的站在不说话了。
“朕的小睿白呀,今天的课完了吗?”皇很是开心,他一把将黎睿白给抱在了自己的怀,搂着黎睿白,他满脸都洋溢着笑。
“嗯!”黎睿白应了一声,他虽然没有怎么说话,但是脸还是藏不住被自家父皇抱起来的开心感。
皇帝笑着,他略微有些吃力的将黎睿白给抱到了自己的桌子后方,这么让黎睿白坐在自己的腿和众位朝臣继续的讨论问题。黎睿白趴在桌子面,他拿着毛笔从桌子面随手的拿一张宣纸写着大字。
“父皇!”黎睿白扯扯皇的衣袖,他将自己手的纸给了皇,皇接过,看了纸的内容之后,他陷入了沉默。
黎睿白从皇帝的膝盖蹦下来,他走到皇帝的前方跪在地,“儿臣告退!”说罢,黎睿白又迅速的离开了。
皇自黎睿白走了之后靠在了椅子,他细细的看着手的纸张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皇将这张纸交给了大太监,“尔等先回去了,这些事明日再议。”
“是!”几个朝的元老级人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点点头离开了。
大太监看了手的纸张内容之后一言不发的站着,皇此刻明显也不是想要大太监说什么话,他一个人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埋着脑袋一直想着。
“朕要自己一人走一走,你们都别跟来。”皇将自己的外抛脱下来丢在了椅子,大太监赶紧的给皇帝送了一件黑色的简装,皇将衣裳给穿好之后独自一人离开了。
他独自一人走到了一间已经空了的宫殿,这宫殿里面静悄悄的,安静的让人有些沉闷,看着这宫殿里面的一花一草一木陷入了记忆的回旋。
他总是得不到她的青睐,原以为只是她不爱自己,没想到,她不仅仅是不爱自己,她爱的是她自己的哥哥,她总是对自己那么的冷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偏偏爱了这么的一个人,舍不得,割不掉,只能将这人给放在心,即使这像一根刺深深的扎着自己,自己也是要默默的承受这一切。
这些年来,这后宫已然已经空旷了下来,那些贵人,嫔妃,美人都陆陆续续的离世,他们都离开了,你,也离开了这里。
她们离开多少人我都不曾心疼,为何,偏偏你的离开让我无助而又心疼。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位置,他呆呆的看着这处假山旁的草丛处,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她和别人私通的地方,这也是她总和她心爱着的人私通的地方。
她躺在这里的时候,是那么的热烈,是那么的向往,那眼神里面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的冷淡,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的索然无味,她躺在这里的时候,眼里是闪着光芒的,里面满是炽烈的爱,她如此的热情的迎合,全然不同他往常见到的她。
慢慢的走到了屋,皇的手一一的拂过这些器件,这里面是她当初生下黎睿白的地方,也是她最后的忠诚,他至今还记着,当初那一声声响亮的啼哭声响起来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开心,当年的他站在屋外,听着这声音,他满心都只剩下了喜悦。
颓然的放下手来,皇慢慢的踱步走了出去。
第二日,皇帝下旨,勇王龙玉事出有因,情有可原,解了勇王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