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思靠在夜慕白的肩头，声音很轻：“没有，我没有想哭。”

老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拥着她。

很久以后，她恍惚听到他说：“思思，你还有我。”

林思思恍了下神，许久才抬眼，在黑暗中眼里泛着泪光：“老白，你要不要这样狗血？”

他一直看着她，然后就温和地笑了，轻声说：“和你开个玩笑。”

说着伸手按了一下灯，病房里的光线顿时柔和，她脸上的泪痕也清楚可见。

夜慕白轻叹一声：“思思，你不是这样脆弱的人。”

其实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乎那个人，所以他的母亲说那样的话，她才会受不了。

当时他多想冲出去，多想拉过她霸气地说：“这是我的女人。”然后吻住她。

可是，他没有，他不敢，他怕思思……想回头，他怕她回头的路是由他亲手堵上，那样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他对她是纵容的，他对她的喜欢，是宁可看着她幸福的——

哪怕她选择和别人在一起，都没有关系的。

老白觉得自己是很享受那份凄美的，他大概是演剧太多，入戏太深。

可是，他是头一回想这样不计一切后果地珍惜一个女孩子，所以他不想逼她，不想用任何的东西来绑架她。

他看着林思思，林思思也看着他。

许久，她终于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老白，有你在，真的很好。”

他拍了她的头一下：“我很好你还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