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宸本来还想打电话把同行翻译叫过来,不过白思菡阻止了他。
翻译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在旅馆的时候和白思菡住一个房间,关系相处得很好,所以白思菡不想这么晚的时间去打扰她。
值班大夫过来之后先是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然后询问白思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白思菡用英语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感觉,大夫听过之后,了一句“don'torry,that’sallright”,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张宸还是不太放心,想给从国内过来的那名主治医师打电话,白思菡依旧不让他打这个电话,并道:“我现在头已经不晕了,就是腰还有一酸,不过比刚才好很多了,估计躺会儿就没事了,这么晚就别打扰其他人了。”
“我是担心你……”
“刚才大夫不都没事了嘛,你要相信这里的大夫,不然你干嘛还大老远跑国外来。”
“那好吧。”张宸了头,“你要是感觉到哪里不舒服,要赶紧告诉我啊。”
“嗯,知道了,睡吧。”看着张宸如此紧张自己,白思菡心里暖暖的,腰感觉也没那么酸痛了。
张宸本来想给白思菡按一按腰来缓解一下酸痛的,不过一想到白思菡肌肤滑嫩柔软的触感,他担心自己按着按着就把持不住,所以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明天就是采集造血干细胞的日子了,在这之前可绝对不能动什么歪脑筋。
……
第二天一早,国内的那名主治医师早早的就来到医院,当得知昨晚白思菡因为多打了一针动员剂产生了一些不舒服的感觉之后,他解释这属于正常现象,对于一些体质比较好的人,这种反应会很轻,甚至感觉不到,但白思菡应该是体质偏弱,所以才会有些敏感,但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害。
因为今天是采集造血干细胞的第一天,所以张爸也来到白思菡的病房,当得知昨晚白思菡因为注射动员剂出现了不良反应之后,他异常激动的道:“姑娘,谢谢你为我们家做的一切,你的恩情我们会一直记着,我代表我爱人谢谢你了。”
着张爸就对着白思菡深深的鞠了一躬,白思菡赶紧上前扶住并道:“叔叔,您这是干嘛啊,能挽救阿姨的生命我也很高兴,更何况我和张宸还是同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您行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啊。”
“是啊,是啊。”张爸连连称是,“我们家张宸确实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这次他妈得病,多亏了他,不然我们这个家算是彻底毁了,也幸好他能有你这么一位善良的好同学,你们都是好孩子啊。”
白思菡看了张宸一眼,张宸也正好看着她,两个人相视一笑。
早上抽血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没什么问题,所以采集工作正式开始。
护士推来一台有像钢琴造型的仪器,上面连着很多的管子,准备工作做好以后,护士在白思菡左右两只胳膊上都埋置了软针(留置针),这种针刺入的时候有疼,不过因为针头是软的,所以可以范围的活动身体,不用担心刺破血管。
将留置针的针管和输血管连接以后,采集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