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乙黛说完,便化成一缕青烟消失了。
王大川百无聊赖地摇晃着玉玦:“喂,柳乙黛。喂!”
玉玦纹丝不动。
倒是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大川,你在家吗?”
外头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听起来像是王思雅。
“来了来了。”王大川跳下炕头,开开门,果然是王思雅。
只见她梳着一条干净利索的马尾辫,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多了。脸上白白净净的,一双鹿眼清澈明亮。
“你刚刚和谁说话呢?”王思雅一边走进屋里,一边好奇地东张西望。
“呃……电视,电视。”王大川脑子转的快,顺手指着旁边的电视,嫁祸于它。
王思雅点了点头,坐在桌子旁,就是柳乙黛刚刚坐过的那个位置。
王大川连忙不动声色地把柳乙黛用过的茶杯收走,给王思雅重新倒了一杯,也随着坐下来:“思雅,你妈妈的事都安顿好了?”
“嗯。”王思雅点了点头,抿了口茶水,“家里就你自己?你吃饭了吗?”
“没有。”王大川耸耸肩,“我妈干活去了,我爸打牌去了,我也不想吃。”
“真懒。”王思雅一边说着,一边环视一周这间屋子,“唉,我也是没事干,过来找你待会儿。”
白狐的事儿村里都传开了,当王思雅知道自己考上大学是妈妈祈求白狐帮助考上的,她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觉得很可怜,很可悲,又很可笑。
她想说能够考上大学都是她自己努力得来的,可是那白狐又是许多人亲眼所见。
这些灵异事件,是如今的科学没办法解释的。
“咦?那是什么?”这时候,王思雅的目光落在炕席上那个晶光发亮的东西上。
不好!玉玦!
王大川心中警铃大作,“嗖”的一下蹿到炕上,把玉玦攥到手里。
王思雅已经站起来了,她撇着嘴:“哼,什么稀罕玩意儿啊,拿给我看看。”
“也……也没什么。”王大川尴尬地挤出笑容。
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轻易地被人发现比较好!
所以他才一直随身戴着。但是刚才掏出来摆弄之后,忙着去开门忘记装起来了。
“快点!”王思雅昂起头,蛮横地要求。好奇心害死猫,更害死女人。越是不给看,就越是想看啊!
“你让不让看?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王思雅撅起嘴巴,这一副俏皮又娇蛮的样子还真是难以驾驭啊!
王大川连连往后退,但王思雅已经把他“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真的没什么,就是一啤酒盖子。”
“你唬谁呢。你们家啤酒盖子会发光啊!”
王大川已经被逼躺在了炕上,而王思雅就站在他的两腿之间。
这样的姿势……真的好羞人啊!
或许俩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气氛徒然升温,变的干燥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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