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走进这个变态的杀蛇人的时候看一看吧!林阔在他童年的时候见过父亲暴打母亲,见过母亲是如何被父亲外面的女人用毒蛇折磨的,见过这个女人怎么样用诡计折磨自己,也见过被他用毒蝎子毁容的继母是多么的愤怒,但他没见过卢振欢那样单纯的暴怒,他头一次感到了害怕。
林阔沉默了许久后回答道:“其实那群老家伙已经告诉你们答案了不是吗?”卢振欢奇怪的看看他,又看看谢子亨,谢子亨朝他头:“不错,但是我希望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作孽要作到人家老人家的菜地去呢?”林阔惊讶的回答道:“我怎么作孽了?我好心埋了那俩个老不死的有错吗?”
谢子亨和卢振欢对视一眼,两个人都被林阔语气里的那种理所当然给震撼了,这个人真是变态到极致了!
“那这俩老不死的,不,是死者是什么人啊?”卢振欢问道,林阔却突然近乎疯癫的狂笑起来,在谢子亨快动了揍人的念头时,林阔又停止了笑意回答道:“哈哈,你居然问我那俩老不死的是什么人,哈哈,那是我爸和那鸡婆后妈!”
林阔话音刚落就像个神经病似得把头往塑料质地的桌子上磕,卢振欢想去阻止却被谢子亨拦住了:“让他发泄吧,我算是看明白了,发泄一下他吐一真相,如果抛尸案不是他干的,那么很可能驼鹿区有另一个极度凶残的杀人犯存在,我们不能把心思全浪费在他身上!”卢振欢听谢子亨这么一,又想到眼前的壮汉居然连自己都亲生父亲都要杀,一时之间也不出什么话,他头,随谢子亨出了拘留室。
“我怎么觉得林阔没承认他杀人啊?”卢振欢问道,谢子亨摇摇头:“他既然那么痛苦的出死者的身份,明那两具尸体肯定就是他口中不愿提起的人,可令我不解的是那两颗头颅为何莫名被冬瓜汲取了营养。”卢振欢一脸茫然道:“我也很好奇,那个老农妇难道种瓜苗时没翻很深吗?”谢子亨对卢振欢问题感到好笑,他:“种瓜豆的哪里用得着翻那么深啊,你以为是插秧吗?”
卢振欢:“……”
“可是瓜地那一地怪异的景象真的有些骇人呢!”卢振欢,谢子亨皱眉道:“现在最主要的还是那挑衅警方的抛尸案件,我们还没有凶手的一痕踪,你那边联合你那老同学的验尸结果如何?”卢振欢面露忧愁答:“我这边也没头绪啊,尸块不完整,而且死者是一男一女,唯有的一线索也是那到处可见的灰土……我现在真是感到头痛!”
谢子亨心里偷笑道:终于见到这自就聪明第一的家伙头痛的样子了?哈哈,还蛮有趣的!
卢振欢见谢子亨表情不对,在他眼前晃了又晃:“子亨?你怎么了?子亨!”谢子亨从遐思里头清醒过来,他问:“怎么、怎么了?”卢振欢摆手:“没事,你发什么呆啊?”谢子亨答:“可能有些累吧!”卢振欢心想:累?因为去了一趟作坊吗?
“谢队,北囤的探员有消息了,是发现了人头和碎尸块!”赵燊从走廊的一头跑过来道,卢振欢和谢子亨对视一眼,卢振欢惊讶的问道:“刚完没线索就送来线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