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隐隐看见凤九梧捂住咳个不停的嘴，苍白的面色上，满是痛苦与绝望。

咳嗽终于止住，他掏出一条帕子，将自己左腕上还在滴血的口子包扎好，动作熟练，似乎经常如此。

他拢了拢身上墨色的狐狸大氅，一眼哀戚地低眸。

接下来的一幕，让秦笙笙全身起鸡皮疙瘩，眼珠子都快吓得掉下来。

只见凤九梧伸出一根发白的指尖，然后落在一张冰玉床上，再然后······落在了一道黛色的秀眉上撄。

秀眉上凝结的一层寒霜瞬间化开，凝成了一滴水珠，然后顺着眼尾滚落，就像——

她，在哭泣偿。

凤九梧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继续，从浓密的眼睫毛到挺直的琼鼻，一路描摹，一路化开冰霜，最终，指尖化开了那张好看的樱唇。

樱唇无有什么血色，唇形却依然如从前那般美丽，吸引着他，总想将自己的唇烫在上面，给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