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是这样没错。”
本庄绫佳笑道:“所以,这个凶手肯定不是我了,因为我一定会摆放好充气筏。”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道:“现在这个还为时过早。”
这时,木山智则和远藤信明回来了,远藤信明道:“毛利先生,庭院的机关有些奇怪,今天早上的那次,因为事件的关系没有发动,但有迹象显示,今天早上发动过一次。”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问道:“你们确定?”
“确定,”木山智则道,“为了省水,庭院采用了循环利用水的方式,但因为沙子吸水和水蒸发等种种原因,每次都要再加一些水,而为了把握每次添加的这些新水的分量,还有为保持旧水在外观上的干净,就做了一个分流过滤和储存系统,每次机关发动之后,旧水过滤后会进入水箱,下次机关发动之前会注入新水,而这个数量有专门的水表读取,但是现在这个水表已经坏了。”
本庄绫佳道:“不对啊,昨天晚上我还看的,当时还是好好的。”接着道,“对了,可能是被凶手弄坏了。”
“人为的?”横沟警部看向那位跟去的鉴识人员。
“没错,确实是人为的。”鉴识人员道。
横沟警部不可思议的问道:“毛利先生,难道您一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让鉴识人员跟他们去的?”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笑道:“这倒不是,我只是有个猜测,庭院一天出放水四次,早晚两次出水时间还不确定,所以肯定有一套节水的循环系统以及控制系统,我就想会不会顺带有个记录系统,所以就想看看会有什么发现。”
“结果是已经坏了。”横沟警部道,“那么,能够破坏这个记录的人,应该是知道这个记录的人,也就是这个山庄内的人了。”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道:“不,想要排除外部犯,现在还差一。”
这时,园子拿着便携式摄像机和京极真回来了,园子道:“拍好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拍到你想要的,除了树就是树。”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道:“很好,要看的就是树。”
“啊?”园子不明白。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道:“横沟警部,请你看看,有没有在树上发现特别的痕迹。”
横沟警部道:“好的。”着接过园子的摄像机。
“特别的痕迹?”园子道,“我拍摄的时候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痕迹啊。”接着对京极真问道,“阿真,你有看到什么吗?”
“没有。”京极真道,“不过我想毛利先生要找的是钓线的痕迹。”
横沟警部道:“对了,这个铁栏杆上都有钓线的痕迹,树上应该会有才对,只是从录像看来树上好像并没有钓线的痕迹。”
“啊!”远藤信明兴奋的叫道,“那马岛会长的遗体就不是利用射箭的手法来移动的,也就是,我是被凶手嫁祸的,也就是,我不是凶手了。”
桥本政之道:“等等,也许是你设的虚虚实实的把戏呢,自己栽赃自己好脱罪。”
“怎么可能!”远藤信明叫道,“毛利先生?”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道:“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那就是你桥本政之先生。”
“什么?”横沟警部等人吃了一惊。
“毛利先生您这么有什么证据?”桥本政之道,“您的这三个调查只能明,首先,凶手布置了一个用射箭移动遗体的手法;其次,凶手实际上使用了仓库里的充气筏又放回原处;最后,凶手破坏了读取庭院出水量的水表,充其量明凶手了解这里的人和事情,但是连外部犯都无法排出。”
远藤信明道:“胡,外部犯哪需要做这些东西。”
桥本政之道:“当然是为了嫁祸我们。”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笑道:“桥本先生,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可是您漏了一句话。”
横沟警部问道:“毛利先生,桥本先生漏了什么话?”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笑道:“他他昨天晚上七多醉酒,一觉睡到晚上十一多,上过洗手间后就又睡了,一觉睡到今天早上四多,然后实在睡不着就出去逛了。”
横沟警部等人纷纷表态听到了,桥本政之则反问道:“毛利先生,我的是事实,我昨天晚上七多醉酒的时候您不是也在场吗?”
柯南以毛利的声音笑道:“看来还没有发现啊,那我告诉您好了,桥本先生,您昨天晚上在饭桌上醉倒了,然后趴在桌上睡着了,一个醉酒到不省人事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几钟醉倒的。”
远藤信明道:“对对,一个醉酒到不省人事,一般都会‘我什么时候喝醉的,我怎么不知道’之类的话。”
木山智则道:“桥本先生醉酒时知道是几,正明他当时还清醒着。”
横沟警部问道:“桥本先生,对此您有什么解释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醉倒之前看到的时间是晚上七多,就是随口这么一,”桥本政之反问道,“我以为我是晚上七多醉酒的,然后这样出来了,这难道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