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5日,星期日,晚上,光庄,四楼,宗田真的房间,洗漱间。
山崎刚推开门就闻到了血腥味,进去推开浴室的门,发现浴缸里一片红色,一个人倚在浴缸旁边,左手在浴缸内,右手拿着一把美工刀,于是立刻大声喊道:“叫救护车,他在浴室里割腕了,要输血,叔叔,我要你的皮带。”着上前把宗田真的还在流血的左手拿出水,高举后双手一上一下捏住他的手臂,血立刻不再留了,露出了一个整齐的刀伤。
这时,兰、柯南、还有拎着裤子的毛利进来了。
毛利用皮带和毛巾把宗田真的左手臂绑了起来,山崎松开手,让兰举着宗田真的左手,把宗田真背在身上,然后两人走了出去。
看他们出来了,宗田光江跟在旁边,语气在颤抖的问道:“阿、阿真他……”
“还活着。”山崎道。
“那就好。”宗田光江松了一口气,接着道,“对了,我去喊他。”着就跑了。
“婆婆,我跟你一起去。”柯南着跟了上去,然后问道,“你要喊谁啊?”
宗田光江道:“他叫做城户庆彦,是城南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就住在楼下。”
话间,两人就到了城户庆彦的房间外,宗田光江喊了两声,结果没有人应。
“门好像是开着的。”柯南道。
“什么!”宗田光江吃了一惊,连忙推门进去,发现原来城户庆彦抱着酒瓶子在睡觉,松了口气,于是上前去叫他。
柯南发现房间里有个大玻璃箱,好奇的上前看了看,发现里面养着很多独角仙。
这时,宗田光江叫醒了城户庆彦,“快跟我走,阿真割腕自杀了,你快帮忙看看。”着拉起他就跑,柯南连忙跟了上去。
楼下。
山崎三人到了片刻,柯南三人下来了,宗田光江道:“毛利,这是城户,城南大学医学系的学生,让他看看阿真怎么样了。”
城户庆彦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摸了摸山崎背上的宗田真的颈部,片刻之后,努力咽了一口口水,“还,还有心跳。”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宗田光江高兴的道。
这时,救护车来了,然后载着宗田光江和宗田真走了,毛利重新系上了皮带。
“好了,我有些醉,先回去了。”城户庆彦道。
“等等。”山崎和柯南一起道。
“城户先生,我就不耽误时间了,我想你最好跟我们去自首。”山崎道。
“自首?”毛利吃了一惊,“这难道是杀人事件?”
“叔叔,一般来,能画出那种整齐刀伤的只会出现在一种情况,就是在别人的身上。”山崎笑道,“因为在别人的身上,自己感觉不到疼痛。而且十分有可能是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也就是那人昏迷状况下。”
“胡、胡。”城户庆彦叫道,“服安眠药再割腕自杀的人,大有人在。”
“刚才好像没有提安眠药吧?”兰对山崎问道。
“总之,这里没我的事了。”城户庆彦着就想走。
“等等,你现在哪儿也不能去。”毛利拦住了城户庆彦,然后对兰道,“请目暮警部过来一趟。”
十几分钟之后,目暮警部带着高木警官和一头卷发的年轻警官过来了,经介绍姓横山。
看着毛利,目暮警部没好气的道:“你今天好像才从静冈县回来吧。”
毛利干笑两声没有接话,然后把目暮警部带到了宗田真的房间。
看着墙上的乱画的线条,目暮警部吃惊的问道:“这是血吗?”
“不,这是蜡笔画的。”毛利指着地上的半截蜡笔道。
客厅。
看着模型中水里的那一把钥匙,目暮警部道:“大门钥匙在这里啊,你们进来时门是锁着的,窗户也关着,这么,这是一起密室事件了。”
高木警官伸手去拿钥匙,结果钥匙被拿出来了,上面的绳子却断在了水里。
“你这个笨蛋!”目暮警部吼道,“你在干什么啊,这是证物!”
“抱、抱歉。”高木警官心虚的道,然后道,“这、这绳子好像是手纸做的。”
再次瞪了高木警官一眼,目暮警部对毛利问道:“毛利,你这位城户先生是凶手,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把钥匙放在这里的?”
“简单,犯人将一条线连接在模型上面,然后拉到玄关那里,从信箱将线拉出去,接着用钥匙上锁大门,再将钥匙放在线上,慢慢拉另外一头,钥匙就会慢慢往房间方向过去,掉到模型的水中的时候,手纸遇水就断了,钥匙自然就掉到水里了。”毛利道。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想了想道,“不愧是毛利。”
“哪里。”毛利得意的大笑道。
“但这不对啊。”高木警官道,“这墙角上画着蜡线,如果照毛利先生刚才的办法,绳子应该会与蜡线摩擦,可是这蜡线上并没有这种痕迹啊。”
“什么?”毛利吃惊的去蹲墙角仔细观察了一下,蜡线完好,确实没有摩擦后的痕迹。
“毛利?”目暮警部问道。
“对了,是天窗。”毛利道,“一定用刚才那个手法,从天窗把钥匙送进来的。”
“这手法是能成功,”目暮警部没好气的问道,“但你是怎么把线拉到楼的?这里可是人字,要不然你上去试试?”
“不、不……”毛利连忙挥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山崎看了看柯南,柯南会意,叫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什么手法了。”
“真的吗?柯南。”目暮警部问道。
“别听他胡。”毛利道。
“我没有乱,”柯南道,“我们玩过的。”
“玩?”目暮警部疑惑的问道。
“爸爸,就让柯南试试吧。”兰道。
“好吧。”毛利道。
“警部,能不能把高木警官借我一下?”柯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