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8日,星期六,下午,薮内家。
有希子与柯南、薮内秀和与薮内广美、薮内义行与薮内敬子六人在仓库里面从上午找到了下午,几乎翻遍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任何薮内义房的信件。
就在众人将要放弃的时候,柯南从一本压箱底的书中发现了一张照片,是一个男子和几个朋友玩棒球的照片,柯南认得其中一个人是时候的有希子,于是把照片交给了有希子。
“这个,”有希子道,“不错,中间这个就是义房叔叔。”
薮内义行道:“但是照片中的人太过年轻了,不能作参考,何况他还戴着棒球帽子。”
薮内广美笑道:“但还真是叫人怀念呢。”
“对了,”有希子问道,“你还记得吗,义房叔叔曾经在打棒球的时候被穿钉鞋的人弄伤了脚,好像缝了好几针呢?”
“不错,我想起来了。”薮内广美高兴的道,“是有这么回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身上一定还有那个伤痕。”薮内秀和道,“广美,这就交给你了。”
不久之后,客厅。
薮内广美上茶时装作不经意的失足,把茶水洒在薮内义房的左腿上,结果没有发现伤痕。躲在外面的薮内义行立刻冲了出来,刚想指责,却发现薮内义房把右裤腿卷了起来,一道十几厘米的伤痕露了出来。
“是不是在找这个?”薮内义房道,“这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棒球比赛中,因为我的腿不巧伸到垒上面去了,被跑垒的人用钉鞋弄出了这个伤痕。”
“什么嘛,他腿上还真的有伤痕。”薮内敬子道。
“这么,你真的是义房叔叔了。”薮内广美惊喜的道。
“哼、哼,你们果然是在怀疑我。”薮内义房道,“果然如哥哥所的,你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看来我带卡路洛斯回来果然是正确的。”
“什么意思?”薮内义行问道。
薮内义房道:“卡路洛斯是我在巴西聘请来保护我的贴身保镖。”
“保镖?为什么要带保镖?”薮内广美吃惊的问道。
“因为你们有人寄恐吓信给我。”薮内义房拿出一张纸,上面用从其它地方裁剪下来的纸贴成的一句话,“你拿不到遗产的,想要活命的话就别回来。”
“这个是一个月前寄到我巴西的家中的,当然信封上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一个月前,也就是,哥哥刚刚才去世,你们就惦记上了他的遗产。”薮内义房道,“我本来对我哥哥的遗产一兴趣都没有,不过既然你们都寄信来了,我怎么能不过来看看,看看把这封信寄给我的那些不孝的东西的嘴脸。”
“不、不孝的东西……”薮内秀和与薮内广美、薮内义行与薮内敬子四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薮内义房道:“好了,你们要是没事的话都给我离开这里吧。”
柯南道:“呐,老爷爷,你教我写汉字好不好。”
“住嘴!大人的事情孩子不要插手。”薮内义房道,然后对薮内家的人训斥道,“想要比对笔迹就直,你们居然让一个孩子来做这种事情,真是丢人。”然后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这是今年过年时我写过来的,拿着东西给我出去。”
片刻之后,院子。
薮内义行问道:“你们他会不会是从什么人那里听到的义房叔叔曾经受过这种伤,自己故意造了一个?”
薮内广美道:“但是这信上面的话,确实跟义房叔叔今年过年时寄来的一模一样。”
“还有,他刚才写字时用的是左手,而刚才在仓库里找到的照片上,义房爷爷的球套是套在右手的,也就是义房爷爷是个左撇子。”柯南道,“我认为他应该是真的。”
“好吧,现在人数又多了一个。”薮内义行道,“该死的,再加上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最后还能剩下多少。”
“放心吧,他早已经一把年纪了,可能现在已经去世了吧。”薮内敬子道,“而且以法律来那个人应该是没有继承权的。”
薮内秀和道:“那也不一定,要是遗书中写明要给他一份,那也是要分给他的。”
柯南问道:“那个人是谁啊?”
“我妈妈的哥哥。”薮内广美道,“爸爸对他一直抱有一些歉意。”
“这是为什么啊?”柯南问道。
“看到院子里那口被隔离开的井了吗?”薮内义行道,“十五年前的一天,我妈妈突然失踪了,我们大家分头找但是都没有找到,然后在井中找到了我妈妈,那个时候她已经去世了。”
“我的舅舅认为是当时这个家里的某个人把我妈妈推了下去,在妈妈的葬礼上跟我爸爸大吵了一架,然后就再也不相往来了。”薮内广美道,“爸爸一直认为是他的话重了,而且没有照顾好妈妈,所以对舅舅一直抱有歉意。”
“原来如此。”柯南道。
“好了,广美,你在这里陪客人吧。”薮内秀和走了,薮内义行和薮内敬子也走了。
“有希子,我带你到处转转吧。”薮内广美道。
“好啊。”有希作笑道,“不知道以前的回忆,还剩下多少。”……
晚上,客厅。
薮内家的晚餐是火锅,薮内真知子、薮内秀和、薮内广美、薮内义行和薮内敬子,还有有希子和柯南已经坐了下来。
有希子笑道:“不好意思啦,让我们留宿之余还请我们吃饭。”
薮内广美道:“没关系啦,火锅就是要人多才好吃。”
柯南嘀咕道:“得真好听,明明连牙刷都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