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6日,星期三,傍晚六不到。
用了近十分钟时间,毛利、兰、柯南、目暮警部、井本夫人、寺泽先生和土桥先生到了井本家对面大楼的楼。
毛利到了楼,立刻打开手电筒,蹲在地上到处看了起来。
一口气爬了十层楼的目暮警部,气喘吁吁的道:“喂、喂,毛利老弟,你在找什么,你要大家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干什么?我认为这里应该不会有跟案情有关系的东西。”
“请再等一下,警部。”毛利道,片刻之后站起来笑着问道,“井本夫人、土桥先生、寺泽先生,请问你们三位以前有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井本贵子道:“我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啊。”
土桥哲夫道:“我也没有来过这里。”
“我来过这里。”寺泽纪夫问道,“这有什么问题?”
“很好,”毛利自信的笑道,接着吃惊的问道,“嗯,寺泽先生,你你来过这里?”
“是的,我今天就来过这里。”寺泽纪夫道。
目暮警部问道:“请问,寺泽先生,你来这里干什么?”
“练习挥杆。”寺泽纪夫道,“挥杆需要一个宽敞的地方,公寓里完全施展不开来。”
“这么,寺泽纪夫先生,杀害井本龙介先生的凶手果然就是你了。”毛利道。
“什么!”目暮警部吃惊的问道,“毛利老弟,在这里,又怎么能够杀得了井本先生?”
“可以的。”毛利道,“各位,从这里应该可以看得到被害人的那栋公寓吧?”
这时,弯弯的月亮已经出来了,月光下,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对面亮着灯的七零一室。
“的确是可以看到,”目暮警部问道,“但是看得到又怎么样呢?”
毛利问道:“警部,你对于钓鱼的方法还熟悉吗?”
“钓鱼的方法?”目暮警部道,“呃,勉强吧。”
“钓鱼者钓鱼的时候,利用一种叫抛竿的特殊工具,可以将钓竿上的鱼饵抛到数十米之外的地方。”毛利道,“寺泽先生就是用某种稍有重量的东西代替了鱼饵,然后从这里挥竿,让重物飞到对面的阳台,击中被害人头部的。”接着用电筒照着栏杆前的一个脚印道,“这里的鞋印就是最好的铁证。”然后又道,“井本夫人井本先生被害之前在阳台上打太极拳,而太极拳的要领之一就是动作不能快,寺泽先生趁井本先生背对这里的时候,向前抛竿,一下击中了井本先生的后脑,杀害了被害人井本先生。然后当然就是抽竿收回重物,但是抽竿的时候,重物打在了阳台的栏杆上发出了‘铛’一声响,也就是土桥先生听到的声音。”
“没错,肯定是这样。”土桥哲夫高兴的道。
“还有一是寺泽先生完全没有算到的,就是在他抽回重物的时候,竟然在无意中把一只在空中飞的鸟给打下来了。”毛利笑道,“刚才捡到的那只鸟,恐怕还得了轻微的脑震荡。”
目暮警部问道:“可是,毛利老弟,从这里到那边的阳台差不多有三十米,寺泽先生有可能这么准确的将重物砸到被害人身上吗?”
“只要常练习就做得到,特别是对那些平常就擅长钓鱼的人来,”毛利问道,“我的没错吧,寺泽先生?”
“不是的,警部大人,就算天天练习,也没有人能够保证次次能够准确的把钓饵抛到指定的位置,就算是划一个大圈也是不行的。”寺泽纪夫笑道,“毛利先生,如果像你的那样,篮球运动员一定个个都是三分神射手了,足球运动员一定个个都是门将杀手了。奥运会上,那些射击运动员的分数就不会有什么高下之分了,我想那些奥运会选手们用的射击枪,它们的精准度,一定不会差吧。”
目暮警部道:“对啊,毛利老弟,寺泽先生的很有道理。”
“这个,”毛利道,“对了,寺泽先生你现在脚上穿的那双鞋子的鞋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和地上这个鞋印是吻合的。”
“应该是的吧。”寺泽纪夫道,“我刚才已经过了,我今天来过这里练习挥竿。”
“什么时候?”毛利问道。
寺泽纪夫道:“线断掉后我就回来了,进公寓之前一直在这里的。”
“也就是被害人遇害的时候,你在这里练习挥竿,”目暮警部问道,“那你的钓线是什么地方断的?”
“多摩川的钓场,我也算是常客,有很多人看见。”寺泽纪夫道。
目暮警部问道:“那你钓上来的鱼呢?”
“因为井本那家伙的关系,我现在就是个渔夫。”寺泽纪夫道,“托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的福,我也算有斩获,卖掉后可以改善几天伙食了。”
“我会派人去调查的。”目暮警部道,接着问道,“毛利老弟?”
抓了抓脑袋,毛利道:“对了,检查他的身上,看看有没有那个重物。”
目暮警部检查了一下,结果没有发现。
毛利道:“既然不在他身上,那么沾有被害人井本先生血迹的重物,一定在这个大楼附近。”
“这我就不知道了。”寺泽纪夫道。
毛利道:“还有,渔具,看看有没有血迹。”
“嗯,的不错。”目暮警部道,“寺泽先生,请把渔具让我们检查一下。”
寺泽纪夫道:“这没问题。”着交出了渔具,然后对目暮警部问道,“警部大人,现在已经六多了,我能不能回家吃东西?”
土桥哲夫道:“是啊,警部大人,如果没有什么证据,能不能让我们回去了。”
寺泽纪夫道:“而且这不定是外部犯做的,管理员只有一个人,平时也就是坐在门房里看看报纸,看看电视,偶尔才巡视一下公寓,实话,那个进出记录,还有那个玻璃大门只能对我们这些君子起作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