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园子道,“除了倒垃圾的几分钟时间。”
金泽智康道:“我一直在洗澡,没有人可以证明。”
飞田银二道:“我和山崎先生与美黛子姐去滑夜雪,不过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是我有一张门票,可以证明我在九五十分的时候在滑雪场。”
“那么之前呢?”毛利道,“大山教授的死亡时间是九半到十之间,而从这里到滑雪场开车的话,最多只要十五分钟。你是九不到出发的,完全有时间把山崎他们送到滑雪场以后再折回来,然后再回去接他们回来。”
“呃……”飞田银二没有话了。
中原姐道:“我是九五十回来的。因为风雪大,又是对着前窗玻璃吹的,我没有敢开快,开得很慢。什么时候来的我忘记了,哦,对了,我有便利店的票,上面应该有时间。”着把票交给了毛利。
“今天晚上九二十一分二十七秒。”毛利道,“这个时间……”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开开看。”中原姐道,“正常的话确实只要十五分钟左右,不过今天晚上的天气,我无话可。”
看了看窗外的漫天的风雪,毛利问道:“那东西都买齐了?”
“没有,生菜色拉确实是没有了。”中原姐道,“但是冰淇淋其实还有的,不过今天晚上吃了那么多肉,我怕的人吃得拉肚子,所以故意没有买。”
指着桌子上面几条平整的血迹,园子突然问道:“你们不觉对这桌子上的血迹很怪异吗?”
“嗯?”毛利道,“这么的话,原来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血迹。”接着看着地下的桌布道,“应该就是它了。”着请金泽智康帮忙把桌布拼在了桌上。
“奇怪了,”柯南道,“这是谁把桌布扯掉的呢。”
“当然是凶手走的时候了。”园子道。
“可这上面的血迹衔接的很整齐啊。”柯南指着桌上血迹和桌布上血迹的连接处道,“凶手应该不会在这里等血干了之后才走的吧。”
毛利看着中原姐道:“这么的话,是后来有人动了这块桌布了。”
“还有,”柯南指着现在的桌角,桌布上面的血迹道,“你们看,这里是不是少了一个东西?”
看着血迹中有一个空白处,园子道:“是有一个盒子一样的东西。”
看大家都在研究那个,柯南抬手用麻醉针放倒了毛利,接着推了毛利一下让他坐在了沙发上面,然后绕到沙发后面使用调好的变声器,使用毛利的声音问道:“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中原姐,你的芳名?”
“她叫香织,”江角果步道,“中原香织。”接着吃惊的道,“啊,这个姿势……”
“沉睡的五郎。”飞田银二接口道。
金泽智康问道:“这么,您明白凶手是谁了?”
“不错,”柯南用毛利的声音道,“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大山教授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再给我来个马就好了’。”
“是的,”江角果步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问教授,教授也不。”
柯南用毛利的声音问道:“不知道各位下将棋吗?”
“将棋?”园子兴奋的道,“啊,我知道了。”
“园子?”兰问道。
“你看,大山将教授代表的是第一行中间的王将,金泽智康先生是旁边的金将,飞田银二先生是旁边的银将,中原香织姐是第一行最边上的香车,江角果步姐就是第二行的角行,飞田银二先生同时还可以代表飞车,江角果步姐同时也可以代表第三行的步兵。”园子笑道,“这样一来除了桂马,就全有了。”
“真的耶。”兰道,然后看着中原香织吃惊的道,“这么的话……”
“这个边角按照将棋中的摆法,摆的应该是香车,”园子道,“也就是,大山教授留下的这个死亡信息的是中原香织姐了。”
“这也太好笑了。”中原香织笑道,“毛利侦探,如果我是凶手的话,请拿出切实的证据来。”
“是你把桌布移开的吧。”毛利道,“最先进来的你发现了桌子上的桌布中有大山教授留下死亡信息,所以你把桌布扯到了地上,而上面那个东西,应该是打火机或者火柴盒之类的,你把它踢到这个屋子里的某个地方了。”
“毛利先生,我不知道你在什么,这是凶手做的也是有可能的。”中原香织道,“如果凶手是九半就来这里,九三十五分加害了大山教授,撬了半天保险箱没有撬开,走的时候发现了大山教授的所为,然后移动了桌布接着再逃走。而我们是在十十五分发现大山教授的,这从时间上来,完全的通的。”
“是啊,毛利先生,”江角果步道,“从时间上来这完全可以。”
柯南用毛利的声音道:“那个代表香车的东西,现在还在这个屋子里面,凶手没有把它带出去,是因为凶手没有办法把它带出去……”
“够了,毛利先生,除非桌布和你口中的那个东西上面有我的指纹,”中原织香笑道,“不对,我和果步也在这个房间里面看过电视,在这个房间里面有我的指纹不奇怪。”
“毛利先生。”金泽智康喊道。
兰喊道:“爸爸!”
柯南抓了抓脑袋,被‘将’了,查个脚印而已,山崎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