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那智先生分辩道,“我的确是跟安西约好了,十半在这地方碰面的,可是,我来的时候安西已经死掉了,是真的。”
目暮警部道:“好了,你就不要再狡辩了。”
“我的是真话,那个时候他真的已经死掉了。”那智先生连忙解释道,“慌张之下我本来想逃走的,可是我看到地上写着‘ニマイメ’,就用玩火柴棒的方法,在字上加了几笔,让它变成了‘コマイヌ’,是真的。”
“如果你不是凶手的话,”毛利问道,“为什么被害者要写下帅哥这个片假名?”
那智先生叫道:“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
“毛利叔叔,”山崎声道,“我们来的时候,有些血迹已经凝固了。”
“什么?”毛利吃惊的道。
柯南自语道:“咦,这块手表上面怎么没有血呢?”
看了一下安西先生手腕上的手表,毛利自语道:“这么的话,这手表是曾经被人拿下来过了,等血凝了以后又……”
“而且现场的帽子还好,那背心怎么会被脱下来的。”指着遗体旁边的背心和帽子,山崎道,“而且这些东西离遗体也太近了吧,如果是打斗的话……”
毛利问道:“兰,你们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安西先生本人吗?”
“我们只听见了他手表的古怪闹铃声。”兰道。
园子道:“看到穿着背心,戴着帽子的人出去了。”
柯南又自语道:“咦,这些字之间空的位置好像不一样嘛。”
仔细的看了看,对照了一下人名,毛利吃惊的道:“啊?这个是……”
这时,目暮警部道:“好了,那智先生,详细的情形到署里面再吧。”
“请等一下,目暮警部,”毛利道,“那智先生并不是真正的凶手。”
“什么?”目暮警部问道,“毛利老弟,你的是真的?”
“你看遗体手上的手表,左手明明就沾满了血,手表却没有沾到血迹,”毛利道,“也就是,被害者被杀之后,有人把死者的手表从身上给拿了下来。”
目暮警部问道:“那么,为什么不是那智先生……”
“因为有别人拿走了,想把实际的作案时间往后延,于是想到把手表带回旅馆去,在被害者的房间里故意让闹铃响起来,但是在回旅馆的途中因为发现有血迹,所以就把手表上的血迹给擦掉了。”毛利道,“十的时候,兰他们在旅馆里听见了这块手表特有的闹铃声。而十的时候,那智先生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目暮警部吃惊的问道:“那个人不是安西先生吗?”
“目暮警部,你不觉得背心和帽子的位置很不自然嘛?”毛利笑道,“我想十的时候,那个安西先生是别人装扮的,那人拿着安西先生的手表,在他房里设定好闹铃,把放在房间里的帽子和背心也穿起来,乔装成安西先生的样子离开旅馆,再回到神社,把手表戴回安西先生的左手上,把帽子和背心放在旁边,然后为了嫁祸给那智真吾先生,就写下了,‘ニマイメ’。”接着问道,“我得对吧,为了掩盖正真的凶手罪行的岛崎裕二先生?”
“你错了,我不是掩盖凶手,”岛崎先生道,“我就是凶手。”
“什么?”目暮警部问道,“那么,如果要嫁祸给那智先生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写那智,你不是要制造假的证据吗?”
“我……”岛崎先生吱唔的不出话来。
“他没有办法写那智的,因为那个时候,被害者已经把暗示凶手的文字全写在地上了。”毛利笑道,“‘ニマイメ’这几个文字只要去掉两个,就是被害者原本所写的文字,‘マメ’。”
“豆垣?”目暮警部问道,“你是豆垣妙子姐?”
豆垣住持叫道:“怎么可能是妙子,怎么会?”
兰和园子叫道:“不可能!”
“是我,是我杀死了安西的。”岛崎先生叫道。
“不要了,岛崎先生,死者的周围到处喷洒着血迹,凶手身上也应该喷到血才对,”毛利道,“在这里能够有时间换下血衣并且把身上血迹洗掉的人,只有家住这里的妙子姐。”
“可、可是……”岛崎先生道。
“裕二,不要再了。”妙子姐道。
岛崎先生叫道:“妙子!”
妙子姐轻声道:“毛利先生的一都没错,安西是我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