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9日,星期日,傍晚,丸傅宅。
毛利等人发现了主人丸傅次朗先生被人钉死在了会客室里的柱子上,立刻就报警了,目暮警部很快就带队来了。
现场是会客室,里面满是刀痕,地上、天花板上、墙上、家具上,里面的摆设也大多被破坏了,丸傅先生是持武士刀,以站姿被人用另一把武士刀钉死的,满身是血,整个场景,看起来像是经过一场激烈的交战。
进了现场,一边四下打量,目暮警部一边问道:“被害者是丸傅次朗,五十一岁,这个家里的主人吗。”接着发现墙上有一张丸傅先生穿剑道服,持武士刀的照片,就问道,“他平常有练剑道是吗?”
稻子夫人回答道:“是的,已经三段了。”
“那看来技术已经相当厉害了,”目暮警部又问道:“那么,这两把武士刀都是你先生的吗?”
子夫人又回答道:“是的,那是装饰用的东西。”
目暮警部道:“从这个房间如此凌乱不堪,刀痕累累来看,他好像曾经和歹徒激烈的交战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歹徒也是相当厉害的高手。”
高很多,山崎心想,墙上的这些刀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对用刀来战斗的场景来,这些痕迹太密集了。不能想象怎么会有人贴着墙打的,以正常情况来讲,要打上很久很久才会出现这种状况,而他们是没有那个体力的。还有,就算是两个人贴着墙打的,生死战双方挥了四百刀都打在墙上?这怎么可能。所以这些肯定是伪造的,而生死战后再挥剑这么多下,制造这种战斗场景,起码是六段。
走到丸傅先生的遗体前,从遗体脚下检起了一本册子,目暮警部翻开道:“嗯?这是被害者的记事本,行程安排的密密麻麻的。”接着道,“今天预定要见面的人是毛利五郎,诹访雄二,波多野几也和阿久津诚这四个人。”然后问道,“你们知道是几钟来的客人吗?”
“三左右的时候来的,”柯南道,“可是,我只有看到脚而已。”
这时,一名警员在外面喊道:“警官,我们发现了一名可疑的男人。”
众人出去一看,警员正抓着一个穿西服戴眼镜的微胖中年男人,警员道:“这个男人刚才一直在这个屋子前面徘徊。”
中年男人连忙辩解道:“我、我不是什么可疑人物。”
“啊,”稻子夫人道,“这是波多野医生。”
“波多野,”看着册子的记录,目暮警部问道,“就是这个上面的波多野几也先生吧?”
“是的。”稻子夫人回答道,“他是我先生的主治医生,我先生每个星期都请他过来这里看诊。”
这时,一位穿休闲服,有些胖的男子,自称是大艺术家的雕刻家阿久津,被警员拉了过来。
“阿久津,”看着册子的记录,目暮警部问道,“是阿久津诚吗?”
“是的。”阿久津先生道。
目暮警部道:“这个样子,加上毛利,记事本里面的四个人就已经到了三个人了。”
“我知道了,”毛利高兴的道,“凶手既然已经来过了,所以肯定就是没有出现在这里的诹访雄二了。”
突然,一个身材标准的穿西装男子,走到了他身边问道:“我怎么了吗?”
“嗯?”毛利吓了一跳。
“诹访就是我,”诹访先生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又低头问道,“朋友怎么回事?”
看柯南站在诹访先生身边,毛利叫道:“怎么又是你?”
看着诹访先生的左手,柯南笑着问道:“叔叔,你有练过日本剑道吧?”
大吃了一惊,诹访先生蹲下来问道:“朋友,你怎么会知道的?”
“是看叔叔的左手,”翻正他的左手,柯南道,“你看,细细的茧子,位于左手掌虎口的前面吧,有练习日本剑道的人,把刀收起来的时候,常常会在这个部位受到刀伤,次数多了就结有这种细长的茧子。所以,我才会问叔叔是不是练过日本剑道。”
目暮警部问道:“他的是真的吗?”
“没错。”诹访先生站起来回答道,“我是练过剑道。”
而且段数不低,山崎心想,看他刚才走过来的姿势,还有蹲下、站起来的姿势,是一名剑道教士吧,他就是丸傅先生的老师了。
“你果然就是凶手。”毛利叫道。
“好了,今天下午的访客都到齐了,你们跟我进来。”目暮警部着又回到了会客室。
看见遗体,诹访先生连忙问道:“难道你是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毛利道:“看到这个现场,你应该明白凶手是个有相当段位的剑道高手。也就是,凶手就是你了。”
“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来这儿还钱给丸傅先生的,”诹访先生道,“这是我向他借的五百万元。”着把钱拿了出来。
毛利呆了,这动机就没有了。
一下把毛利推到旁边,目暮警部问道:“案发的时间是三到五之间,你那个时候在哪里?”
诹访先生回答道:“那个时候,我应该是一个人在武馆里面冥想吧”
目暮警部又问道:“有没有人可以替你作证?”
诹访先生又回答道:“没有人。”
毛利声道:“有就怪了。”
“对了,我觉得有奇怪,”兰道,“你们看,这把刀好像拿反了。”
柯南道:“没错,你看墙上那张持刀的照片,遗体是反着拿的。”
和照片比对了一下,目暮警部道:“真的拿反了。”
山崎道:“这应该是凶手做的。”
目暮警部问道:“凶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