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站了起来,看见同样在对着自己咆哮的季铁兰,体内野兽的本能再也压制不住,疯狂的爆发了出来,嘶吼一声扑向季铁兰……
……
风正肆意的吻着,怀中的娇躯忽然扭动了一下,然后一把将风推开,紧接着挥手甩来一个耳光。
啪!
风低着头不敢看她,扭捏的神情却不像一个强奸未遂的歹徒,倒像是个偷糖吃被逮住的孩子。
见她没有动静,风像飞似地夺门而出,一头扎进浴室里。
风对着镜子一照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一不比季铁兰身上的少,而且更深更骇人。后背同样凄厉,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抓痕爬满整个背部。
风低头看了看,裤子穿得好好的。悲催的,自己什么都没干,后背却被挠成了麻花,这女人太狠了。亏了,亏大发了……
风冲洗了一下身体,用药酒擦拭过伤口之后,才从浴室出来。见到季铁兰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大厅里,朝她笑了笑,却尴尬的不知道什么,只好快步走进厨房。
现在已经天亮了,风从窗户往楼下看了看,满大街都看不见一个人影,偶尔几头在晃荡的丧尸也在寻找遮挡初升太阳的地方。
经过一夜的丧尸洗礼,不太笨的人都躲在房子里不敢出来了。偶尔的几声哭泣也会被随即而来的尖叫淹没,到处都是鲜血和残尸,没有一生气,不会再有汽车的喇叭声,不会再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就是真正的末世景象。
风轻轻的叹了口气,拿出食物开始做饭。
风把饭菜端到大厅的时候,季铁兰刚好从浴室走出来。
四目相对下,都是默默无语。
只是短短两天时间,却发生了一辈子都填不满的事情。
两人其实只认识两天,但却像是相识了数十年。或许是分担了她觉醒时的狂暴情绪,风觉得自己对季铁兰有种相识相惜的莫名情愫,只不知季铁兰是否也这般想。
两人对坐在饭桌前,低头沉默不语,忽又同时出声。
“对不起。”“谢谢你。”
两句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的话语同时从两人口中吐出,随即又低头不做声。
风受不了这种既尴尬又沉重的气氛,抓抓头发,大笑一声道:“天亮了呵,吃饭吧。”着抓起碗筷使劲往嘴里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