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阑姐。”季铁兰赶忙翻看起文件来,越看神色越难看,连忙扭头叫道:“等等阑姐,这报告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啊,完全是实事求是做的,我看过了,一没错。”中年女法医停下来回头道。
“可是上面写着,男死者是被狗咬死的?那条狗可是吉娃娃啊,有这种可能吗?”
“没错,男死者的脖子几乎被咬断,伤口形状与狗牙完全吻合。”
“……”季铁兰完全不明白吉娃娃怎么能咬死人,又接着问道:“那这个,女死者是她儿子咬死的?这可能吗?”
“事实如此,女死者的死因是被咬破脖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伤口的形状和那孩子的牙齿完全吻合,从科学角度上讲就是如此。”
“那孩子呢?”季铁兰越来越惊讶,又问道。
“孩子是被狗咬死的,从他嘴里找到了狗毛,应该是和狗撕咬在一起咬下来的。这个孩子死之前得了病,初步估计是狂犬症。”
“那最后这个,狗总该是他杀的吧?狗头都被砍下来了。”
“我们确实在那把刀上面找到了狗的血液,伤口的切面和刀刃也很吻合。不过,在这之前这狗就已经死了,死因是伤口感染。”
“……”
法医走后,季铁兰坐回椅子里,傻愣愣的看着化验报告。
“可以放我走了吗?”风打断季铁兰的沉思问道。
没等季铁兰话。
一个脑满肠肥的领导突然怒气匆匆的闯进讯问室,恶狠狠的大声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何局……”季铁兰迎上去想什么,却被何局长打断了。
“出去!我亲自审问他。”何局长完,见季铁兰没有动,又补充道:“这是命令。”
“是。”季铁兰应了一声走出讯问室关上门。
风打量着这个着个大肚腩脑满肠肥的何局长,正在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的。
何局长走到风面前,扬手直接一个大嘴巴子甩了下去。这个耳光来得太突兀,风只来得及扬手挡了一下,但何局长的半边手掌还是碰到了脸颊。
只听何局长道:“那么一个孩子,才上学,怎么就得罪你了?你怎么下得去手?我告诉你,不管你不,你这杀人罪,老子是定死了。”
风被这么突然的甩一耳光,心里的凶狠劲也被打出来了,抬头直视何局长。目光中经过末世厮杀沉淀下来的杀意爆射而出,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何局长双眼。
何局长被这么一瞪,心中竟然打了一个寒颤。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不相信一个毛头子会有这么凛冽的气势,只以为是一时的错觉。扬起手第二个嘴巴子又甩了下去。
第一次被打到是太突然,风怎么可能再挨第二个耳光,抬手一把抓住何局长的手,目光凌厉的看着何局长,平静的道:“殴打嫌疑人是违法行为,你准备好接受处分了吗?”
“老子不仅打你,还要杀了你。”何局长抬起另一只手就要打下来。
“你以为死掉的孩子是你的?”风冷不丁的了这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却让何局长抬起的手停在半空,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