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里?多长时间?”
“日本。”风开始烟,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抽烟。
烟雾缭绕里,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只听见他:“也许两年,也许”
他顿了一下,狠狠将烟按灭,:“也许更久。”
“出差吗?”我明知道出差不会那么久,但是仍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学医。”他走过来,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样揉我的头发,犹豫了一下却转身向楼上走,“那边的学校已经联系好。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走。”
“哦。”我瘫软在椅子上,仿佛突然之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连那声回答都轻得几乎自己都听不见。我想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他并不是询问我意见,他只是告诉我这样一个事实他要为了安然放下这里的一切去日本学医。什么都阻止不了他,因为他曾经亲口过安然是他愿意为之放弃生命的人。那么,我所能做的,只能是祈祷他早学成归来。
……
风出去之后,一整个上午我都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听歌,mp4里一直循环播放那首动感十足的《潇洒姐》,并不是因为有多久喜欢,只是因为这是mp4里唯一一首欢快一的歌,而我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悲伤。
我就要学会唱这首歌时,江碧敲门进来。她神色紧张,一改往日镇定的样子,拉着我的手问:“殷姗,你哥哥呢?”
“他不在家。”我连忙摘下耳机,江碧的神色让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可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