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身后的门,落了锁。
薄景菡在快要走出餐厅时,被arry悄无声息的撞了下。
“cynthia小姐不愧是国民妖精,万人皆迷醉,就连慕少都因为你的出现,而破了自己一向的规矩”
“什么规矩。”
“没见到刚才死了的那个女人嘛慕少的规矩,谈生意的时候,身边不能出现女人。否则见一个,宰一个他认为女人是世上最不靠谱的生物,勾三搭四,朝秦暮楚,甚至会因为冲昏头脑的感情,去出卖爱她的男人你们中国不是还有句古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吗可见,他的理论是多么的正确”
arry秉持着一贯的态度,对薄景菡冷嘲热讽。
可这连着几日的嘲讽,薄景菡都一直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谁料今儿却一改往常,在她刚说完话的刹那间,薄景菡的嘴角微微翘起,发出一声意味难明的哧笑。
仿佛嘲讽,又似轻蔑。
这让arry不自觉的就联想起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她被薄景菡戳破伪装谄媚的面孔。那种感觉,那种记忆,像是一种耻辱,让她很不舒服:“你笑什么”
“笑你。”
薄景菡轻描淡写,继续朝走廊尽头的扶梯走去。
arry倏然瞪眼,冷笑着问:“你有什么资格笑我”
“笑你在卖弄前没把整句弄清楚,从而断章取义,暴露了你捉急的智商。不过也是,每种语言都博大精深,你自学皮毛,哪能了解其内涵深意你刚刚说的那句,出自论语.阳货,后面还有半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掸了掸袖口上沾上的一抹水渍,薄景菡淡然的看着arry渐变愤怒的脸庞,继续道:“这话除了你理解的那一句,还有另一种解释。你要听一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