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健的家人后来告诉任健,他的前妻性格开朗,并不像他的朋友说的那样风流放荡,朋友最终的目的是想以“破坏军婚”的罪名报复那位副社长,因为副社长是他多年的宿敌。
离婚之后,任健才开始啜饮“后悔”这剂人间最苦的药液。
离婚后的一段时间里,任键思念儿子几乎到了发疯的程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拼命干活以排遣愁绪,有时候他真希望一块石头掉下来,砸中自己的脑袋,一了百了。死神似乎忘记了他,尽管山洞里每个月都有人走着进去,躺着出来,而他只是身上多了几块伤疤。
与前妻离婚后的第二年,他与驻地附近一个生产大队的民兵营长,也就是现在的老伴严萍结了婚,并且当年播种当年结果,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严萍为他生了个女儿。
离婚后远嫁他乡的前妻拒绝了他给儿子的抚养费,并不让他再见儿子,任健把全部的父爱都给了女儿。
任键没有想到自己能活着离开工程部队,也没有想到自己能由山区到大城市工作,更没有想到自己能当上后勤分部的副部长。在工程部队工作了十多年之后,他从副团长的位置上被调进北京,当了某后勤分部的副参谋长,后来又被任命为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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