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王震,从小巷逃出来一地是血,王震奔逃着,一出路口竟然有一辆大货车转弯经过,王震一个加,扒在大货车上逃离了。
后面的警察只来得及看到个背影,不过很快就通过监控查到了那辆大货车,在一公里后截停大货车,却没有现王震的踪迹,有的只是大货车后面的两个血掌印。
尤队已然不肯放过尤队,封锁了所有的交通要道,在大货车一公里内直径搜索,阵势闹得非常大,而王震早在攀上大货车走了几百米后就松了手。
倒不是他早有料到大货车会被截停,而是他腿上的伤势失血过多,王震的力量已经不足以让自己支撑下去,从大货车上滑落下来,王震被甩到了路边的沟渠里。
几番挣扎才从沟渠里爬出来的王震,早就是一身的馊臭,不过此时王震已经顾不得了,寒风袭来,失血的王震本来就浑身冰冷,此时差点再一次栽倒在沟渠之内。
王震强咬着牙撕开一件衣服,将大腿扎紧,至少能够阻止自己失血过多。王震在沟渠里一直藏身到半夜,才缓缓走了出来。
浑身湿透的他,衣服已经冻得硬了,伤口上的血和裤子粘在一起,王震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有的只是麻木。
王震翻着口袋,出来的匆忙,唯一一张卡给了眉姐,他身上只有几百块钱,不过眼下的情况,纵然王震再有钱,他也不敢去住宾馆。
欧阳亮那里是去不得了,想必即使欧阳亮不受到牵连,周围也必定会被监视起来。寒风瑟瑟,王震竟然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王震拖着腿一步一步从沟渠上走了上去,正碰到一个拾荒的老人,拖着一大袋子的瓶子,大半夜猛的从沟渠里冒出一个人来,将老人吓了一条。
王震正想开口解释,却见老人比量着让自己跟他走。原来老人是个哑巴,看着王震一身的狼狈,心善的想帮帮王震。
王震有些犹豫,可此时眼前阵阵黑,王震知道自己的腿伤不能再耽搁了,王震一咬牙,硬撑着跟着跟在老者的后面。
老者拖着大口袋走得不快,不一会儿来到立交桥下面,此时的立交桥下面十分的热闹,这里是拾荒者的家园。
点着几个火堆,有人在吃东西,有人在喝酒,也有人在用破烂的收音机听着午夜广播,哑巴老人的人缘似乎不错,眼见着哑巴老人回来了,不少人都和他打招呼。
王震一瘸一拐的跟在哑巴老人后面,似乎哑巴老人经常捡陌生人会来,这些人对于哑巴老人身后的王震也不感到奇怪。
哑巴老人带着王震走到一处破纸盒搭的窝那,示意王震钻进去,里面传来的恶臭让王震有些不适应,不过王震此时身上在沟渠里的臭水散的味道也好不了哪去,震一猫腰钻了进去。
纸盒搭的窝很小,里面只能容一人躺下或者坐着,不过这里可比寒风烈烈的外面要暖和许多,纸盒抵挡住外面的寒风,里面用破旧的衣物铺在了地上,隔绝了凉气。
哑巴老人从另外一处破纸盒里扒拉出几件干的破衣服,扔给了王震,王震对老人说了谢谢,猫在纸盒里脱下了身上湿乎乎的衣服,将兜里所有的东西掏了出来。
万幸,怀表罗盘还在,还有一个打火机,皱皱巴巴的几张纸币,手机已经在逃跑的过程中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不过就算手机不丢,他也不能开机,被人定位就麻烦了。
王震看着手里的东西,暗自叹息,然后把衣服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