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还未理清,他薄凉的声音再次传来,“做都做过了,这会反倒矫情起来,不觉得很作”
温濡整张脸霎时没了血色,季以墨却慢慢站直身子,仍旧用着那种嘲讽的眼神注视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濡才摸到衬衣纽扣上,她的手抖个不停,折腾了半天也没解开一颗。而季以墨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像是在回味着那晚尝到的滋味,眼神也变得炙热起来。
“温濡,你知道那晚你有多贱我都要被你榨干了,可你还不满足的求我快一点,再来一次。”
“你胡说”她气的全身发抖。
他却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那晚你是磕了药的吧”
否则依着她动不动就脸红的性子,哪里做得出来那般热情似火
而温濡却被某个词震住。
磕了药
她记得叶紫苏说过,之后宋词和宋清荷出现,而叶紫苏还亲眼见到,宋词给她喂水。
温濡的双眼蓦地瞪到最大,一颗心急剧的往下坠,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那现在则是完全笃定。
四年前的那晚,宋词喂她喝的那杯水里,下了药
她这般深情相待的男子啊,竟是如此心狠无情
宋词哥,你何其忍心
温濡整个人陷入绝望的深渊,逼的她想要大吼大叫,看着她涨的通红的眼睛,季以墨忽的伸手,一把扯着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拎到跟前,“敢对我耍心机的女人,知道是什么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