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中用也总比你好,起码老夫是国丈,你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左相,有什么好得意的”右相口不择言地怒骂,实在是今日在朝堂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现在逮着个机会还是自己撞上来的,他当然不能忍也不会忍
然而向来都能跟他吵得吹胡子瞪眼的左相,今日听到他这么说,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生气。
只是走到他跟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右相国丈大人,你确定你这国丈的位子能坐得稳、坐得长吗怎么据老夫听到的消息,皇后娘娘似乎不太受宠呢哦,对了,不是不太受宠,而是从来没有受过宠。”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冷言讥讽道,“所以,如果不确定能永远稳坐国丈这位子的话,右相还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万一将来哪日不是了,岂不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说完,他大笑着愉悦地离开。
右相身后立刻有人骂道:“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咱们相爷可是国丈”
“闭嘴”右相冷声呵斥,脸上青白交错。
御书房里,君墨影一言不发地睨着下面的人,若是换一个旁人在这里,早就被他的眼神吓得腿软了,可偏偏那人是云洛。
“皇上既然让末将来这里,可见皇上心里是相信皇贵妃的。”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既然如此,证据就该由皇上去找。”
君墨影怒极反笑,“朕信她,不代表朕信你。”
从喉骨里蹦出的声音含着一丝压抑的沉怒,薄唇噙着冷笑,君墨影捏在龙椅椅背上的手青筋暴露,“她说是被人带去的,你呢你又是怎么过去的朕记得,你是自己离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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