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啤酒不够,白玉川和李渭欢又下楼买了许多,南溪今晚,也是不管不顾了,喝了酒,虽然不多,但是酒量很差的她,比他们所有人都醉的快
最后,当南溪被扶到沙发上迷迷糊糊,在场的别的人,脑袋都还算清醒
“你们先喝,我打个电话”李渭欢起身,向着阳台走去,外面的雨,始终没有停
李渭欢将目光落在漆黑的夜幕之中,目光沉沉的望向某个角落,将电话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接通
“她醉了,醉的不清,我知道你就在门口,你上来吧将她带走还有”
顿了顿,他继续道,“似乎她怀疑我和你是认识的,但并不知道我们的具体关系怎么保护她,你想好”
拿着手机的手指骨节收紧,他挂掉了电话,然后伸手揉向眉心,自嘲的笑了起来
笑里,有隐忍的眼泪
男人抬脚走进来时,肩头有些湿润的痕迹,眉头上也沾染了雨水
这让他那双深沉的眸子更加漆黑和幽深,尤其是看到沙发上那个醉的几乎不省人事的南溪,竟是隐隐透露出一丝寒冷
客厅里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表情沉默的看着他
男人对着几个人点了点头,“谢谢你们的照顾,我马上带她离开”
杨素和蓝琦儿木木的应了一声,看到陆寅初走走到沙发前,伸手将南溪扶起来,极尽温柔的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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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南溪”
南溪皱着眉头,漆黑明亮的大眼睛睁开,脑袋却是迷糊的,她“嗯”了一声,小身子就往陆寅初的怀里靠,口中呢喃,“陆寅初,我我难受”
眼波里面,有湿润的痕迹
众人看到这一幕,个中滋味,无法言说
陆寅初搂着她轻盈的身子,问道,“哪里难受告诉我”
“这里”
南溪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陆寅初,我这里难受”
不远处的李渭欢眼波一闪,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僵,始终低头,不敢抬起来
陆寅初转过头看了一眼众人,然后什么都没说的拦腰将南溪抱起,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房间里面,很快没了陆寅初,也没了南溪
“是我是我让她,难受的”李渭欢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仰而尽,眼角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灌了出来
晚上十点不到,陆寅初带着醉酒的南溪,回到了水城小区,他们的家
给南溪洗澡,换衣服,喂解酒汤,他熟练的做着这一切,表情却一直不见波澜
陆寅初一直很怕南溪见到李渭欢,他很了解他们两个:南溪心底对李渭欢,本身就藏着太多的愧疚和不忍,而李渭欢,并不是一个成熟到能够把握自己情绪的人
这样的两个人若是见面了呆在一起,除了增加本身不该有的痛苦外,什么好处都没有
南溪现在成了他的妻子,他对南溪的那样一份占有欲不允许别人觊觎,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侄子
而且在他现实的观念里,一对男女若是无法做到彻底的割舍,哪怕有一放做不到,这种所谓朋友的关系,都是不可靠的
自然,因为他和李渭欢身份关系的特殊,无法做到真正的恩断义绝,让李渭欢在成熟之前做到彻底放下南溪也是不可能
但是,总还有时间,他也在不断的想办法将这种时间给顺出来,他相信可以,也相信他们三个人,都可以
对于爱情,他的性格来说,一直都是霸道的,就像他说的,若是当初发现南溪的男友不是渭欢,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马上出现在南溪的面前,会想尽办法的让南溪爱上自己
他在商场游走多年,从来就不是一个彻底的善人,也无法做到去真正的大仁大义,尤其是在南溪的问题上
可是李渭欢不是别人,那是被他一直宠着护着的侄儿,他不想伤害他,所以在最初的时候,他选择伤害自己,他成全他们,但却做不到彻底放手
否则就不会布线,让韩少京安排韩宝宝在她身边。
所以他有时候会想,一年半之后他选择行动,出现在南溪的面前,的确是和对李渭欢在美国期间所作所为而失望有关,以及对南溪未来嫁入李家的堪忧,但这其中,又何尝不是自己内心的欲念在作祟
爱她,无法抑制住不去知道她的消息,无法抑制住爱她的想法,无法抑制住想要拥有她的心情
南溪,就是他陆寅初的一个劫,从八年前看到她的粲然一笑,他的此生就注定,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