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是生病死的吧”
“跟倾情一样,脑瘤。”
顾至尊的手握着酒杯,听到脑瘤两个字,不由自主的加重力道。
“她从生病到去世,差不多一年时间,几次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够回家,我置之不理,连她的电话都懒得接,在她病得最厉害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机拉黑,阻止一切她能够联系我的渠道,图个清静,直到我从父亲那里得知她的死讯,赶回去的时候,只有一个墓碑,再也没有那双每次见到我都充满着炙热的迷恋眼睛。”
东方景插着一块牛排到嘴里,咀嚼得异常用力。
顾至尊举了举杯:“干吗”
“等我喝完了你再说干,有没有一点诚意”他边说边拿起酒杯给自己斟酒,两个杯子激烈碰撞:“干吧,混蛋。”
“同干,混蛋。”
同饮心中苦涩,这酒下肚,口味异常凶烈,劲大得直往鼻子里冲,火辣辣的刺激着口鼻,难受得要命。
东方景猛咳:“咳咳咳咳”
顾至尊藐视扫去:“你就这点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