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也是一样的感受吗？

一会儿，她被阿青放开了，听见他问：“感受清楚了吗？”

小藤犹豫该不该开口。

阿青又重复了一遍。

小藤这才不确定道：“你在用心堵我嘴吗？”

“……”阿青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笨蛋！”

又被骂了。

小藤心头的热度似乎一瞬间传递到了眼眶，瘪着嘴说：“我知道我笨！可是从来没有人教我如何变的聪明……”

她记忆里只有葬魔渊和青殿两个地方，认识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她对这个世界都还只是一知半解，又如何能够弄明白人心这种复杂诡变的东西。

“你可以高兴就摸我脑袋，不高兴就摔茶杯，可你不能每次堵完我嘴巴，又恼我不开口说话！”

阿青绿眸晃动，一时无言。

小藤跪在矮桌上，俯视着他，久了膝盖并不舒服，她稍稍挪动一下腿，阿青就拂开茶盏，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

茶洒了，瓷盏磕在地上，叮铃一声，矮桌四周还放有许多书卷，阿青不管它们会不会被水打湿，眼睛只看着她。

小藤就算再不通人事，此时也感觉到与他过于亲密的接触，刚想动就被他双臂圈住，不能动弹。

“以前本君念着你不懂人情世故，处处忍耐克制，你倒好，随意收人信物，还和人私定终身。本君一开始就不该慢慢来！”

他说罢，嘴唇又贴了过来，小藤感觉到他牙齿在撕咬，虽不痛，却触电一般的麻。她几乎被麻晕了，脑中一片浆糊，连什么时候仰躺在了地板上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