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牧笑。
她笑的时候会露出牙齿,有种肆无忌惮的感觉,或许她内心深处有一种无法抑制的自由,这种自由会在不自觉的时候发散。
“27号晚上,不要忘记。”
“已经和朋友约好了。”
“哪个朋友”
“王耀。”
“ff,那就好。”
“嗯。”
“笨蛋。”
“怎么”
“6月14日是什么节日”
“接吻节”
“嗯,我们那天可以接吻。”
“好。”
“万圣节和圣诞节也可以一起过,万圣节,我们可以扮成鬼怪的模样,圣诞节,可以互相送礼物。”
“嗯,你想要什么礼物”
“ff,酒”
“明明是个酒垃。”
“只是喜欢。”
“还喜欢什么”
“你ffffff。”她大笑。
笑声极有魔性,比起周雪还充满野性,有时候他真的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时而忧愁,时而欢快,时而抽风,时而正经。
想要读懂一个人并不是容易,好在有些事情不需要懂,只需要体会便可,就像现在一样。
“笨蛋,想不想看我的脸”
“想。”李牧点头。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他很好奇,这种好奇就像一颗种子埋入心中,随时间浇灌,长成了一个南瓜模样的黑色蔷薇。
上面的尖刺,有时候会刺挠他的心房,产生无法叙说的感觉。
“ff,还要等待。”
“知道,我也不好奇。”李牧摊手。
“切,骗人。”
“真的不好奇。”
“为什么要把你的脸给我看”
“反正无所谓,脸只是身体的一部分。”
“ff,很多人都看脸。”
“我也看。”
“那我很丑呢”
“不是说很漂亮”
“忽然变丑,你说怎么办”
“没事。”
“真的长胡子怎么办”
“长胡子的女人”
“嗯,女人也是会长胡子的。”
“你不是没有。”李牧翻白眼。
“哼,我是说假如。”
“可以剃。”
“喂。”
“怎么”李牧问。
“我要走了。”
“嗯。”
李牧和k下楼。
“笨蛋,要一直在。”
“会的。”
“ff,回去之后,再联系你。”
她离开。
李牧回家。
他收拾完房间,手机刚好响起。
嗡嗡。
“ff,我到了。”
“那就好。”李牧说。
“我们什么时候玩游戏”
“不是说下个月才开始”
“ff,对,你游戏玩的怎么样”
“不知道。”
“喂,是不是很少玩”
“嗯。”
“会不会玩那个”
“哪个”
“kakatalk游戏dragnflight。”
“稍微会。”
“那就从那里开始。”
“啊”
“玩。”
“不是自己玩的”
“嗯,那个可以提高反应能力。”
“你是职业玩家”
“ff,才不是。”
“随便玩不可以”
“当然不行,要变得很强才可以。”
“你有时间”
“可以买道具。”
“”
“ff,玩游戏的基本就是买道具”
“金钱就是时间。”
“很对,ff,要不要拿我的账号玩可以告诉你密码。”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我都知道你家的密码。”
“”
“以前有个专门玩游戏的账号,ff,那个游戏等级很高。”
“好吧。”
“今天开始,加油,我会检查的。”
“看看。”李牧说。
“哼,一定要加油,我们要成为最强的夫妻。”
“知道了。”
“ff,亲爱的,你真棒。”
“你不睡觉”
“时差的原因,暂时睡不着。”
“才几天。”
“ff,那也是。”
“那我陪你。”
“你明天干嘛”
“工作,上课。”
“是不是快放假了。”
“对。”
“放假之后,七八月份应该有很多时间吧。”
“嗯。”
“知不知道奥林匹克公园。”
“稍微知道。”
“想不想去那里”
“去那里干嘛”
“看有趣的东西。”
“那是什么”
“ff,很有趣的东西。”
“有多有趣”
“有趣的让人难以置信,你可以看到天使。”
“能看到耶稣吗”
“哼,不能。”
“天使是长翅膀的那种”
“对来不来”
“有时间的话,我也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时间。”李牧说。
毕竟他是很忙的。
“一定要来,因为可以看到让你很吃惊的东西。”
“有多吃惊”
“非常吃惊,你这个傻瓜天使。”
“那你是笨蛋天使”
“ff,对,不然八月份去釜山也可以。”
“釜山”
“嗯,你以前不就在那里”
“对,去那干嘛”
“反正要去。”
“你要做什么小笨蛋。”
“ff,是为了给你惊喜。”
“什么样的惊喜。”
“蝶吻知道吗”
“蝶吻”
“嗯,fff。”
“蝴蝶的吻”
“笨蛋,蝴蝶意味着什么”
“蜕变”
“嗯,笨蛋。”
“好吧。”
“答应我,好吗”
“嗯。”
“ff,不要惊讶。”
“不要惊讶”
“嗯,无论看到什么。”
“万一看不到呢”
“那更好,ff。”
“有些晚,睡觉吧。”李牧打哈欠。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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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
“今天还听爵士”
“有蓝调”
“等会。”李牧走到唱机前,放入唱片。
性感的前奏流淌,烈酒、雪茄和夜色下的酒馆,一一浮起。
“ff,很不错,名字”
“kissfdeath。”
“死亡之吻”
“嗯。”
“ff,我们今天的算吗”
“还活着,所以不算。”
“恋人们为什么要接吻”
“不是恋人也可以。”
“就像我们”
“嗯。”
“坏蛋,那是为什么”
“一种本能。”
“可不可以用别的方式”
“也可以,比如蝶吻。”
“蝶吻什么”
“用眼睫毛触摸彼此。”
“变态,知道的还真多。”
“稍微懂。”
“快给我讲故事,好久没听你亲自讲。”
“等一会。”
“好。”
李牧走到书架前,很多书都读过,也不知该给她读什么。
“笨蛋,好没有”
“还没有。”
“我们视频。”
“好。”李牧点头。
嘟嘟。
k挂掉电话。
嗡嗡。
她重新拨通视频通话。
李牧接下。
屏幕上出现她下巴一下的部分,一件白色小背心,白腻的肌肤,锁骨清晰可见,一点沟壑。
“变态,看什么”
“什么都没看。”
“切,好看”
“稍微。”
“坏蛋,把镜头转过去,我要看看有什么书。”
“嗯。”李牧转过镜头。
“书好多,都是你小姨妈的”
“嗯,她喜欢读书。”
“ff,你呢”
“差不多。”
“你们读的不一样”
“相同也相异。”
“ff,你小姨妈很特别。”
“确实。”
“你也很特别。”
“嗯。”
“看那本。”
“哪本”
“漫长的告别。”
“好。”
“笨蛋,告别为什么是漫长的”
“因为需要准备。”
“好吧,快点给我读,先挂了,给我打电话。”
“嗯。”李牧点头,再瞥一眼她纤细的脖颈。
“坏蛋,吻我。”
屏幕上出现娇艳的唇瓣。
他贴上。
啵。
屏幕漆黑。
李牧打电话。
“ff,我在床上。”
“嗯。”
“怀里抱着ryan抱枕。”
“好。”
“就像你一样。”
“睡不睡”
“睡,坏蛋,就是想多和你聊一会,因为明天你要忙。”
“没关系,下午上课的时候可以。”
“但我也会忙。”
“身体重要。”
“嗯,亲爱的,给我讲故事。”
“好。”
“晚安,记得梦到我,一定要梦到。”
“放心。”
“ff,晚安,一千次晚安。”
“一千次晚安。”
李牧走到窗口的桌边,随意翻开一页开始念,漫长的告别于蓝调中开启。
低沉的声音下,她沉潜入梦。
呼,呼。
呼吸越来越深。
“热烈癫狂、难以言喻、如此梦幻般的爱情,一生不可能遇到第二次。”李牧念下最后一句。
她已经熟睡。
“晚安。”他低笑。
他走进卧室,在床上入眠。
2016年,5月24日,雨,天气阴湿。
整座城市在白茫茫的雨中倾倒。
又是雨天,李牧在雨声中惊醒。
他把手放在玻璃窗上,些许寒意透过指尖,流入体内。
嗡嗡。
放在床边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kakatalk信息浮现。
“想变成一条鱼,在雨水中游泳,要有腮,还要有蹼。”
“可以试试。”
“早安,亲爱的,可以这么叫你”
“一直这么叫。”
“ff,想和你保持一种距离。”
“距离一直有。”
“我像不像人鱼公主”
“完全不像。”
“为什么坏狮子。”
“人鱼公主很悲伤。”
“那我就不悲伤”
“有我在。”
“我喜欢吃甜的。”
“给你做。”
“我也会,又忘给你带那个了。”
“什么”
“ff,我自己做的饼干。”
“下次一起。”
“想和你一起喝咖啡。”
“又喝美式不是很苦”
“ff,苦的也不错,这样才能更加感受到甜。”
“有道理。”
“我可是一名哲学家,ff。”
“玛蒂达长大后会变成哲学家”
“ff,里昂年轻的时候是厨师”
“只是我的爱好。”
“也是我的梦想。”
“越来越会说话了。”
“因为是你,其他人可不一定能够和我这么说话。”
“真的”
“嗯哼,只有你知道我的全部。”
“还有部分不知道。”
“那部分不重要,记住现在的我,记住以后的我。”
“好。”
“鼻炎还在治疗,快好了。”
“那就好。”
“坏蛋。”
“怎么”
“我要去洗澡。”
“去吧。”
“想不想看”
“什么”
“我的脚。”
“不想。”
“切,多好看。”
“看脖子。”
“变态,你能认出我吗”
“当然。”
“人群中的我。”
“毫无疑问。”
“怕你认不出我,又怕你能认出我。”
“怕什么”
“很多,毕竟你和我不一样。”
“哪有一样的人。”
“ff,对。”
“快去洗澡,我也要去工作了。”
“好吧,笨蛋,我们是第几天”
“什么”
“二分之一恋爱。”
“不知道。”
“要不要真的谈一场恋爱”
“你不是不可以”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你不可以。”
“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怕任何人的指责不怕任何的人非议”
“我又不是和他们谈恋爱。”
“你真是。”
“什么”
“不知道,有些对的事情,总是不能做。”
“欺骗自己总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