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不一样了。
不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
骨子里,妖媚的滴血的女人,可是外表,却清纯的致命。
罂粟。
他一直想不到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她,可如今,她已经长成了一株致命的罂粟。
这样的她他吝啬把她带到人前。
木棉的危机意识很严重,当他什么也不说就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的时候,下一步就是滚床单了。她连忙转移话题,显得有些紧张和窘迫,“那个送的什么”
他眯着眼,高深莫测的笑。
“一幅画。”
“什么画”
“秦老将军喜欢收藏画,尤其喜欢元大师的山水画,我花重金从元大师家属那里购得的一副非卖品,相信秦老将军一定会很喜欢。以你的名义送的。”
“会不会太珍贵了”
“不会。”
“那你送什么”
“也送了一副元大师的画。”
木棉努努嘴,“你还真不愿意费脑子”
后来木棉才知道,他送的元大师的画,还有她送的元大师的画,其实就是同一幅。两个人,送一样东西,意思已经很明显。因为,像这种祝寿的日子,都是一人一样礼物,另外,就是一家人一样礼物。
他和她,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