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袁鸣在t市驰骋纵横十几年,哪里有人用这样不知好歹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他当下便怒斥一声,“作为一个父亲,我想见自己儿子一面,竟然都比登天还难。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让你回家,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旁人”
修长的手指渐渐屈起,战北罙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你三番五次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你知不知道她才18岁,她没有义务要卷进我和你之间的事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什么非要去伤害她”
战袁鸣气的直发抖,任他再怎么告诉自己不和自己的儿子一般计较,也忍受不了有人这样不知死活地挑战自己的权威。
这个家从来都是他说了算,他战袁鸣是这个家的主人,哪里轮得到一个毛头小子对他这样大呼小叫。
“老冯,看来阿罙是不介意继续这样耗着,你立刻去,让人多给那个丫头片子注射几管子药,让她多睡几天”
“是,老爷”
冯叔刚转身,便听到战北罙怒吼一声,忙吓得回头。
其实老爷爷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给那个女孩注射这些药。
只见战北罙一记狠力骤然嫌烦了战袁鸣面前的桌子,哗啦的几声让青瓷茶具猛力摔碎在墙上,尖锐的碎屑瞬间溅开,连同着冰凉的茶水。
“孽子”战袁鸣怒喝一声站起来,抡起拐杖便要朝战北罙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