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典韦的背影,猛然惊道:“不好,不管出自凌风之意,还是典韦本意,这典韦算起来对我臧霸都有不杀之恩,若是放任他这般下去,岂不是让其置身于死地某还无视乎知恩不报,我臧霸还算什么大丈夫,岂不是不义之人也”
吕布、陈宫的布置,臧霸可是一清二楚,这典韦再闯将下去
“不能放任典韦这般乱闯下去了”臧霸目光透露出坚定的神色,脑中忽然想起虎牢关下的那道身影,想起世人对其的评价,喃喃念道:“他,应该算是一明主吧或许,投之是一不错的选择”
情态紧急,心中打定了主意,臧霸猛然抹过马头,双腿狠狠的一磕座下战马,瞧定典韦的背影紧紧追了下来。
“典将军,慢走还请留步”
堪堪追到近前,臧霸连声高呼道。
典韦闻声回头望去,却见是臧霸骑马追来,不由得一皱眉头,不解的怒声问道:“臧霸,莫非你还要欲与俺战场上刀兵相见不成哼,俺老典认识你臧霸,可俺手中的大戟,却不认识你”
“典将军误会矣”见典韦这般,臧霸连忙解释道:“典将军,霸非是来与典将军为敌,乃是来救典将军出战火之中、脱离死地也”
“此话怎讲”听臧霸如此说,典韦疑惑的问道。
“典将军,霸此次追来,乃是欲报答典将军不杀之恩,欲与典将军并肩作战,还望典将军不弃”臧霸在马上抱拳礼道:“典将军想必还不曾知道,霸此行,乃是受了旧主吕布之命,来此欲将典将军所部引入其布置好的埋伏之中,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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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典将军的虎头营战骑尽数歼灭也”
“果有此事”典韦不由得想到杨涛临死前所说的话,两厢一对比,由不得他不慎重,典韦止住了前行,停下来,仔细的打量一番臧霸,见其目光清明,不似欺骗自己,咧嘴憨笑道:“你欲和俺老典并肩作战,莫非是想投俺主公帐下”
“典将军,此事千真万确,霸愿立誓以明我心”臧霸面色微红,道:“霸本不欲与吕布为敌,毕竟其乃是霸之旧主,弃之已有不义之说,何以再言与之为敌但是,典将军于霸不杀之恩,霸却是不能不报之,若眼见典将军身陷危险之中,霸还无动于衷,岂不是让天下间人笑我臧霸乃是不义之人霸又有何面目立于人前久闻天王凌风仁慈,乃是不世出的明主,霸虽不才,甘愿投之麾下,赴汤蹈火,效犬马之劳,还劳典将军代为引荐”
“哈哈,这誓言倒是不用立了,能得俺主公如此称赞的人,话还是值得一信的至于引荐一说,更不用提,俺主公他能掐会算,什么样的人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出他的深浅,臧霸你武艺不错,又能得主公如此盛赞,待见了主公,定会委以你重任,此不足以担心”典韦闻说臧霸有归顺之心,顿时开怀大笑,臧霸的武艺,他是再清楚不过,几乎和张邻等人差不上太多,有顶级猛将中期之实力,如此将才,能入主公麾下,自然是一大幸事典韦拍拍臧霸的肩膀,笑着说道:“臧霸,俺老典先代表主公欢迎你不过,汝方才说吕布之计吕布那厮有什么阴谋,你还请明说来。”
“谢典将军”臧霸见典韦这般,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到了肚里,典韦能这样说,足见其是信任与自己的。听典韦问起,忙回道:“典将军不知,在这条道路的前方不远的多在,有一处乃是一荒山,山上无树无木,却多山石,乃是一石头山。吕布在那山脚下,布置了足足有三万的步军,欲将典将军引到石山之上,围而歼之。”
“吕布这厮也是奇怪,空有三万大军,还这般以军诱导我等,此却是为何三万大军,直接杀过来岂不是更来得干脆”典韦不解的问道。
“典将军,非是你想象的那般,此乃是那陈宫给吕布的一计也想这里多是山林茂密之处,若人钻将进去,岂不是难寻如此,不能杀尽虎头营战骑,若是走掉一二,将消息传至主公处,主公又怎会善罢甘休唯有在平旷之处,其才会有万全的把握,到那时,只需围而不攻,绝粮断水,恐怕”
说到这里,臧霸就不再说下去了。但是,话已至此,典韦哪还不知道臧霸的后话若是真是臧霸所言的一般,怕是真要全军覆灭,想到这里,即便胆大如典韦者,也不禁一阵的后怕
“没想到啊,还真就让云恒那小字猜中了,这又当如何是好”典韦本就是不擅长思考之人,往日有杨涛在身边,自然不用他去劳神费力,可是,杨涛却是再也不能为他出谋划策。望着身后虎背上的杨涛的尸身,典韦眼角阵阵发酸,虎目中满含热泪,险些又滑落下来,喃喃的道:“云恒啊,你小子怎么就走的这么快,你走了,谁还帮俺老典出主意云恒”
“典将军,末要再做犹豫了,迟则晚矣,吕布那厮正在高处观望,此处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再不让虎头营战骑退下来,恐怕来不及了”见典韦这般,臧霸也看出其是一少智之人,知道情况紧急,连忙劝道。
“臧霸,某家待你不薄,焉何叛我休走,某家吕布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