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掰掉你的狗牙(2 / 2)

农门长姐 蓝牛 19453 字 2016-12-19

裴芩不认识字迹,但那纸条上写的内容还有名字,让她冷哼一声,冷冷的咧着嘴,上来拿着钳子夹住陈氏的门牙。

陈氏一瞬间脸色煞白,死命的挣扎。

“我知道你们见不得我们好,更想弄死我在你们弄死我之前,再体验一遍老娘的味道吧”裴芩说着,手下一个用力,抓着钳子往外掰着拽。

“啊啊啊啊啊”陈氏凄厉的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后山村。

“啊啊”

“啊啊啊。”

“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那么会说话,我就试试你们的舌头”裴芩拿着染血钳子,转身离开。

陈氏和朱氏都捂着嘴,满嘴的血喷涌着往外流,躺倒在地上,疼的满头汗,说不出话来。

裴茜临走,把裴文丽抓住,打她一个满脸肿。

常咏麟也在一旁看着,裴文东把裴文博打的鼻青脸肿爬不起来。

就是裴老头没见在家里,裴厚理也没见人,二房的人更是一个没在家。遗憾没打到。

等她们姐弟一行走远了,村里的人才敢过来看。那叫声,简直比杀猪都惨厉,都想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看她们满嘴吐血,都唏嘘的不行。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刚出了后山村,裴茜叫住一行人,拉了裴芫返回,“长姐等我们一会”

裴文东看着也跟上去。

“等我”常咏麟也忙随上。

裴芩转头看着几个小萝卜去的方向,挑了挑眉。

裴茜早就恨不得把张婆子也狠狠揍一顿,打烂她的脸之前就她啥腌臜话骂的最多。看她们有钱了,又巴结过来要娶长姐,娶不成就败坏长姐的名声,败坏她们家名声。这次的事,肯定有她的份

张大郎拿着铁锹,“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以为拿个铁锹就能如何了”裴茜连着几个跟头翻过去,一脚踢掉他手里的铁锹,给他脸上狠狠一脚。

张老汉吓的不行,喊着让她们别打,“不关我们家的事不关我们家的事啊”

“就算不关你的事,但这个恶毒阴险的老绝对跑不了”裴茜叫骂着,上去就抓张婆子。

张婆子又叫又骂又上脚踢。

裴芫平常为人都比较温和,但真打起来,又对着张婆子也是让人厌恶,从小就咒骂她们娘几个最多最恶毒的一个,打起来毫不手软

等姐弟几个小萝卜从张家出来,张婆子已经被打的起不来了。

这下整个后山村的人都畏惧起来。这姐弟几个,实在下手太狠了太厉害了也有人说老裴家和张婆子家活该的,要不一直欺辱谋害人家,都搬走了,也断绝关系了,谁还会回来打他们

回到太平镇,裴芩拿着纸条,看着上面的落款张世千三个字,直接开往张世千家里。

张家大门在墨珩一掌下,应声而废。

裴芩踩着大门进去。

张家的人都惊吓万分,“你们这是想干啥我们啥事儿也没干啊”

当门子的确是张世千带的,心虚。

裴芩拿着纸条,看着张世千问,“老裴家的人说他们散播谣言,污蔑诋毁老娘,是你教的。这纸条他们放着做证据,上面有你的署名。”

“不是的这不是我写的根本不是我写的”张世千只看一眼,就坚决否认,“我根本没有写过纸条给老裴家,更没有教过他们诋毁污蔑你”

“物证都在,抵赖有用”裴芩让他看清楚上面的署名。

“真的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写过纸条我还收到了别人给我的纸条呢”张世千很愿望。

裴芩微眯起眼,“拿出证据来。”

张世千没那个心思放那样的纸条留证,“看过后,后来就撕碎扔了。”看裴芩几个都不信,大声强调,“那纸条上的字还歪歪扭扭的,不是不会写字就是故意写成那样的不是我瞎编的真的有人给我扔了纸条我也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认识你,知道你怀孕的人”

“没有证据,信你他妈的才有鬼”裴芩一拳打上他的鼻子。

转瞬间,两条鼻血就涌了出来。

张世千爹娘都哭喊着过来让别打。

裴芩一拳接着一拳打上去,“这是之前下药的这是败坏老娘名声的这是当门子的这是”

等她打完收手,张世千的脸已经没有了脸的样子。

纪秉初看着裴芩,两眼冒星星,一把把一旁的张庚山脸扒开,“小芩芩从今儿个开始,我就开始崇拜你了你就是我的榜样啊”

“那要不要收你做个干儿子”墨珩冷冷瞥过来。

纪秉初俊脸僵了一瞬,哗的一下甩开折扇,朝着脸上晃悠着扇风,“干儿子不必了,我可以做小芩芩的哥哥从此之后,我们就是最亲密的哥哥和妹妹”

“我正好想试试自己的武功恢复了没有。”墨珩抬了抬手。

纪秉初依旧笑的一脸桀骜,风流,潇洒的样子。

沈颂鸣提醒裴芫和裴茜,“你们女孩子家都离他这种马远点母猪离他近了都会怀孕的”

纪秉初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沈颂鸣我可跟你没仇没怨的吧”

“我跟你有仇”沈颂鸣直接道。

“单挑”纪秉初挑衅的挑起眉。

“先跟我挑了再说。”这边到家,那边墨珩就朝纪秉初出手了。

纪秉初一边躲,一边喊话,“小芩芩你要是再不拦着你家男人,我出手可是会伤着他的哦”

“去你大爷的小芩芩”裴芩还从来没听过这么腻歪的称呼。

“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对我如此冷漠无情,我真是好伤心啊”纪秉初还游刃有余。

他一个大意,墨珩就发动了攻势。

卢浩很感兴趣的站在一旁看。上次刺杀,他就没有见到墨珩出手,不知道他武功咋样。

纪秉初却打越吃力,很快就被墨珩占了上风,“又从开始隐藏实力,最后来个猛打”出招也狠了起来。

卢浩盯着俩人看,裴文东和常咏麟也不错眼的看着两人。墨珩性子闷,招式却非常凌厉快速,出拳出掌都很厚沉,力道又厚又重,不像个内家功夫的人,倒像外家功夫。

纪秉初的行云流水,不时就乱了,喊着不打了,“你武功恢复这么多了,竟然对着我下狠手太不够意思了我好歹也是九儿的叔叔啊”

“有你这样的叔叔,会给九儿丢脸”墨珩说完,收手,“不要再让我听到一句。”

“小芩芩吗”纪秉初不知死活的问。见他又袭击过来,连忙罢手,“我不这么叫了还不行”

“名字也不容你叫”墨珩警告。

纪秉初嘴角抽搐,“有本事你金屋藏娇啊”转头给裴芩抛媚眼儿,“小娇娇”

看墨珩又动了,裴芩呵道,“不用跟他打,直接插他鼻孔”

纪秉初脸色一变,“你狠”

外面的人也不少人在私下里说裴芩太狠。老裴家是该打,张世千也该打,直接过去打他们一顿就算了,她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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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后,日子跟之前说的不对,也已经证明了,不会再有人说啥,却把陈氏和朱氏的门牙给用钳子掰掉了,这以后没了牙可咋办

墨珩拿着那个纸条看了又看,晚饭后出门,直接来到孙里正家里。

孙里正见他突然过来,想到他白天跟着裴芩去打了老裴家又打了张世千家,这不知道是不是来打招呼说啥的。

孙秀谨也过来听,看他是不是因为裴芩打人太狠闯了祸,来让说情的。

墨珩却直接拿出那个纸条给孙里正,“这上面的字迹随便变了点,但对孙里正来说,应该很熟悉吧”

孙里正接过那被猪肉油浸了一块的纸条,看上面的内容,皱起眉头。

孙秀谨却一下子变了脸,有些坐不住了。这个纸条。这个纸条咋会还在老裴家没有撕碎了或者烧了吗

墨珩瞥了眼她的脸色,道,“孙里正认不出来,可以让你女儿帮着认一认。”

孙里正抬眼看一旁不远坐着的孙秀谨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纸条上的内容。是秀谨写的不成不不可能的秀谨和裴芩关系一直很好,就算没有那么亲密,也不可能会写这样的纸条的

再看看孙秀谨的脸色,目光落在纸条的署名上,张口道,“这张世千还真是对裴芩仇恨颇深,一连串的在报复。你们”

“孙里正真的认为这是张世千写得”墨珩说着,拿出几页纸,“这才是张世千的笔迹,模仿的太过不像,自己的笔迹反而各处尽显。”

孙里正心里发冷,脸色也隐隐白了起来。

李宝祥看着皱眉,“你是怀疑这纸条是孙家的人写的”说着看了眼脸色突然变了的孙秀谨,疑惑不解。

“纸条上的字迹,你也应该认识。”墨珩拿过纸条给他看。

孙秀谨才有几分学问,李宝祥是苦读书科考功名的学字,对字迹比她认识更加深刻。接过来纸条仔细一看,就觉得有眼熟的地方,看了眼孙秀谨,心中怀疑,又不相信。

墨珩收回纸条,“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说完也不逗留,直接离开。

孙里正看他走了,回过头看着脸色发白的孙秀谨,“那纸条是咋回事儿”

“真的是你写的”李宝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别人和裴芩打好关系还来不及,她竟然

“你们竟然也怀疑我那纸条明明就是张世千写的”孙秀谨还在最后挣扎,不承认是她做的。

“秀谨”孙里正怒喝一声,“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不是”孙秀谨冷硬的回道。

苗氏反过来质问孙里正,“啥事儿的屎盆子,你反倒往自己闺女头上扣起来了秀谨都说不是她了”

可那字迹明明就是她孙里正有些痛心气愤,“你不是和裴芩关系不错吗常常去送东西,去找她们玩。咱们家可跟她们没有仇怨的啊现在墨珩拿着那样一个纸条过来,人家都认出来了”

“爹你竟然怀疑我我和裴芩的关系,我干啥要害她根本就不可能”孙秀谨还不承认,她害怕。害怕裴芩知道是她送的纸条,过来殴打她,毁了她。

“就是你连自己闺女都怀疑”苗氏揽着孙秀谨的肩膀,怒瞪孙里正。

“她的字是我从小教给她的,我又咋可能认不出来”孙里正怒道。

李宝祥不可思议不敢相信的看着孙秀谨,“你和裴芩关系不好吗你们是有啥仇怨,要你这样写了污蔑的纸条,给她的仇人,让别人弄的流言满天飞,诋毁裴芩的名声。对你有啥好处”

“你们都怀疑是我”孙秀谨恨的咬着牙,红着眼恨怒,“是我写的又咋样是她砍断了我原本的路,毁了我的一辈子我恨她恨不得她身败名裂,被所有人践踏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秀谨你胡说啥”苗氏赶紧拦着她,不让她说。

李宝祥看她满脸满眼的仇恨,这不是一日的矛盾,是久积下的怨恨,睁大了眼,“你和裴芩会有啥仇恨两家关系一直很好,也没有啥仇怨,你和她还一直关系很好”

孙秀谨恨恨的咬着牙哼了声,“是她个贱人毁了我一辈子,让我变成了现在这样悲惨的命运都是裴芩她个贱人害的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生活了我恨死她恨不得她去死”

孙里正听她这样说,就知道是因为沈颂鸣的原因。她想跟着沈颂鸣,可那时候沈颂鸣偏偏围着裴芩打转,没有一点机会和希望。他赶紧给她定了亲事,把她嫁给了李宝祥。没想到她一直在心里记恨着,怨恨着。还在背后写纸条这样报复裴芩的事。

看了眼李宝祥,孙里正立马阻止孙秀谨再说啥话,呵斥她进屋去面壁思过。

苗氏也很是担心,怕李宝祥知道了孙秀谨之前想跟沈颂鸣的事,现在又出了那个纸条的事,会对孙秀谨态度恶劣不好起来,更严重会虐待她,甚至休了她。拉着孙秀谨就到堂屋她屋里去。

他们这样分明有隐瞒之嫌,李宝祥还不傻,看不出来。孙秀谨和裴芩之间看着根本不像有矛盾和仇怨,如果真有,肯定事关孙秀谨的,她心里暗暗记恨,暗暗仇怨,背后做出写纸条污蔑裴芩,让人对付裴芩。

他问了两遍,没有问出来,李宝祥也就不再问了,直接去洗漱了睡觉。

刚回到家的裴芩脸色阴沉着,很是难看。她之前也有过朦胧的怀疑,但她都已经成亲生女,而她更是嫁给墨珩。没想到她怨恨那么深,深到恨不得让她身败名裂,不得好死。她喜欢沈颂鸣,完全可以去追求,她又何时碍着她的事儿了还扯到了毁她一辈子,砍断她富贵人生路了。他妈的,她是啥也没做更没有砍断不砍断的,只是见沈颂鸣不喜,没有帮她牵线,结果她就变成毁她富贵姻缘的贱人了

裴芩很想呵呵,见一旁墨珩的手握住她的,斜眼看他,“说不定你那些相好的,看上你的,也觉得我断了她们的姻缘美梦,在心里暗搓搓的仇恨我呢”

“我只有你”墨珩握着她的手,摩挲着她还气闷的小脸,“既然看清那样人的嘴脸,以后也就不用给她面子更没必要为那种人生气”末了又道,“生气涨奶。”

“去你大爷的”裴芩伸手捞他一爪子。一副禁欲的样子,内里却是个闷骚禽兽

墨珩抓着她的手,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啃噬着她的唇瓣,深深吻下去。

孙里正家,却气氛凝固,很晚了依旧没有说找。

墨珩让他们家给一个满意的交代,是要啥样的交代这件事,他很确定,也肯定是查的确凿了,不是不认就能揭过去的了。要是没有一个满意的交代,他这个里正也在太平镇当不好了,他们家都过不安生了。

越想越气恼孙秀谨钻牛角尖,明明沈颂鸣都已经表确了,时过境迁了,她却还去记恨一个根本没有嫁给沈颂鸣的裴芩,还把全家都放在了一个危险的位置上。

以后不说再让墨珩给李宝祥指导学问是没可能了,方家那边知道后,这门干亲他们也做不成了而他们孙家,里正的位子他也要坐不稳了。

“这个里正的位子看来我是坐不住了”

“凭啥当初要不是她,秀谨就不会是现在的结局再说就传个纸条,也没人咋着到她”苗氏坚决维护闺女。

“你闭嘴沈颂鸣现在就在这里,要是让李家知道了,你想让李家休了秀谨吗”孙里正怒喝。

“他们敢”

------题外话------

俺一直很低调,不求花不求钻,也不冲月票榜。

可是最近发现,俺要红了只有人红才是非多啊真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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