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越隐约觉得,他好似不仅仅是窝火,似乎竟然有一点类似伤心的情绪
这还哪里是那个驰骋战场杀伐决断的薄长官,这简直就是被女人虐到的幽怨丈夫。
周少默默扶额,斟酌了半晌方才道,“可惜我终究没结过婚,不大懂你们婚姻里面的问题,不过女人么,不管年纪大小,其实都差不多吧。的确是不能一味地宠,宠上天那叫什么那就叫捧杀,这日子还怎么过,软硬兼施吧,苏沁宝看起来倒不像是难缠的类型,她如果闹离婚,自然是受了委屈,吓吓哄哄就行了,总不能真打断腿吧,打断了也是你心疼。”
周仲越走后,薄悦生又喝了几杯。
缓缓起身,往主卧的方向走。
可怜的小沁宝正攥着手机焦急地等待,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都快两个小时了,怎么警察还是没来。
她的预感越来越不妙,直到房门被身上沾染着酒气的薄先生用脚蹬开
小女孩猛得一下躲进被子里,她觉得自己完了,一定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