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尼上来后先去了徐贤的房间,在没有看到人之后,她立刻直奔浴室。
果然隔着门就听到了里面淋浴的声音,甚至还有些水汽顺着门缝顽强的爬了出来。
一想到此刻里面徐贤沐浴的场景,连帕尼都有些隐隐的脸红呢。
千万不要以为女生就不喜欢美女了,哪怕是出于单纯欣赏的角度,也会有感觉呢。
这一点在少女们身上体现的就十分明显,她们的粉丝中女性粉丝占的比例可不低的。
帕尼尽管不是徐贤的粉丝,但也要承认她的美貌嘛,有些小小的害羞、心动都是人之常情。
但此刻这抹突然冒出的刺激感就有些过份了,她这是想到了些什么?又想要做些什么?
略带心虚的左右望了望,帕尼终于伸出了罪恶的小手,轻轻拧动了门上的把手。
伴着一声卡哒的脆响,门锁竟然被打开了,这让帕尼更为兴奋。
话说原本她们洗澡时是没有锁门这习惯的,家里都是一帮姐妹,防着谁呢?
随着李梦龙搬了进来,尽管他几乎就不怎么来二楼,但对这位的性别还是要尊重下的,所以她们开始锁门。
但这门锁得久了,也很是麻烦呢,关键是“狼来了”的事情一次也没有发生过。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还不如坐等一个倒霉蛋的出现。
只是她们预想中的禽兽应该是李梦龙才对,但现在却换成了帕尼,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徐贤对于声音还是比较敏感,但整个人却不见慌乱,来人是李梦龙的概率真的小到可怜。
尤其是配上没有事先敲门就直接破门而入的动作,这更像是某个内急的少女。
“这里有人洗澡呢,你去别的洗手间吧。”
徐贤善意的提醒道,但没成想这门还是被推了开,在这一瞬间徐贤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因为已经看到了帕尼的出现,所以徐贤依旧以为这是个意外,继续发出着提醒。
但帕尼却只是贼眉鼠眼的不停偷瞄着,嘴里则说着更为痴汉的话语:“我来给你搓澡呢,浴巾在哪?用抹沐浴露不?”
对于帕尼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徐贤都被逗笑了,这是故意过来讲笑话的吗?
被徐贤婉拒之后,帕尼也很是无奈,她总不可能硬来嘛。
于是乎只能讪讪的退了出去,并且隔着房门询问着最初的问题,李梦龙是不是欺负她了?
被这种人守在门口,哪怕都是自己姐妹,徐贤这澡也是洗不下去了,所以只能匆匆擦拭下就跑了出来。
“没有的事,欧尼就不要乱想了,谢谢你的关心哦。”
徐贤一面擦拭着头发一面回应道,但帕尼就仿佛着了魔似的,非要过来给她吹头发。
徐贤这个犹豫啊,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否则帕尼万一伤心了该怎么办?
好在帕尼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刚刚也多是玩笑而已,此刻之所以想要留下来,是因为她发现了徐贤的口是心非。
毕竟她之前就是带着猜测上来的,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后,徐贤很难骗过她呢。
帕尼在楼上陪着徐贤聊了好久,但对方终归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这让帕尼很是心疼啊,这小丫头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叫家长,这让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够放心?
但这些话就不必多徐贤说了,让徐贤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的休息,而帕尼则阴沉着脸走了下来。
话说她上来了这么久,一楼那帮女人一个上来休息的都没有。
其中有在看电视的、有心虚的,当然还有凑热闹的,总之大伙看起来其乐融融。
看到帕尼的到来后,几人还向她发出了邀请,闲暇时光也可以一起愉快的度过嘛。
但帕尼的反应却让这帮人心里咯噔一下,同时快速的对彼此闪动着双眼,试图从彼此那里交流来最新的消息。
只是消息过了一圈,貌似谁也没有惹到她啊,所以说这脾气是哪里来的?
总不可能上去一趟后这大姨妈就来了吧?
“别看了,有在这里猜测的时间,当面问问我就不行吗?”
帕尼直接点破了这帮女人的小动作,如此一来双方就的没有退路了。
一旦帕尼拿不出什么过硬的说法来,少女们可不会来同情她呢,说不定还要落井下石之类的。
但帕尼却没有理会她们,转而寻找起李梦龙的身影。
简单看了一圈,很快就确定了位置,于是乎对着洗手间的门就给了两脚。
这动作加深了少女们的怀疑,似乎事情有些严重了啊,而且看着这意思,貌似是李梦龙惹出来的?
得出这个结论后,少女们竟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情绪,李梦龙这是活该啊!
同时也小小的埋怨着帕尼,这种事还要摆脸色?她直接过去动手,少女们会自发跟上的。
洗手间里的李梦龙自然还不知道这一切,他还以为是有人过来用洗手间呢,倒是和徐贤的想法不谋而合。
“不知道里面有人吗?去二楼,我这还要一会的。”
“开门,找你有事!”
帕尼的回应相当冷漠,这声音让李梦龙也察觉出了不妙。
但此刻的场面对他来说还是有一定操作空间的,至少足够安全嘛,所以他隔着房门试图同帕尼交流。
最初帕尼是拒绝这种交流方式的,她怕对方无法准确感受到她的愤怒!
但李梦龙却耍起了无赖,示意帕尼不开口的话,他就躲在这里不出去了。
尽管李梦龙在洗手间里过夜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啊,所以说还要赌这么一下吗?
这时就轮到少女们登场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她们自然要出馊主意嘛。
“楼梯间里应该有消防斧吧?我去给你拿来!”
“还睡在洗手间?你就听他吹吧,那瓷砖地面能睡人?”
“我建议报警呢,就说有人被困在了洗手间里,应该会来帮忙的吧?”
少女们这说辞真的是不给李梦龙活路,为了避免更为严重的后果发生,他还是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