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也该走了，她还需要去找帝落尘。

街市。

一连几天，千灵都没踏进街市，而是在秦若水和月牙她们三个人住的破庙周围转悠，却又不靠近，也不让她们发现。

直到秦若水的身体开始渐渐好转起来以后，今天才离开了那个破庙。

街道上一如几天前她来时一般繁闹，千灵一袭浅黄色流仙长裙坠地，及腰的长发披在身后，头上未点朱钗，即使是素颜也美得惊心动魄。

嘴角难得地噙着一抹浅笑，四下巡视周围，倒是难得的好心情。

直到有个人路过她身边时，不小心落下了钱袋在她脚边，千灵伸出手想要叫住对方。

可她的手，竟然直接从对方的身体中穿了过去，没有任何实体感。

千灵有些怔愣地收回手，眼底茫然一片，看着从对方身体中穿过去的手。

不敢置信的又找其他人试了试，可结果还是同样的，她竟然，不是实体的存在

千灵沉着脸，还有些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前面的嘈杂声却传入了她的耳朵，隐隐觉得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小姐，你真的要答应他吗”

“月牙，我没有选择了”

“小姐，你”

这两个人，不是月牙和秦若水还能是谁

只是没想到秦若水竟然能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