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犹豫不决，她的隐忍。这些是东方曦没想到的，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居然让她宁愿将真相随着她带进棺材也不愿意告诉她。

“大婶，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放心，今天你跟我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知道当年的真相。”她不想再磨叽下去了，她的耐心不多。

“东方小姐，老妇人”

“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要知道万事都是有迹可循的。就算你现在不告诉我，总有一天，我也会自己一点点的查出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还有，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东方曦了，现在的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更何况其他人了。”王大婶刚准备说不知道的话就这么被东方曦给打断，狠狠地断了她的后路。

是的，她是想着，反正她也没多少好活了，与其再去得罪人，不如就让这个真相随着她烟消云散。可是，东方曦的话让她放不下。她说的没错，万事都是有迹可循的，哪怕她确信当年的事真的只有她跟那个女人知道，但是难免会有什么漏网之鱼。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已经害了她的娘亲，不想再害了她。

“怎么样想好了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了”东方曦明明心里很想知道，却偏偏没有一点急切的样子。

“老妇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