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黑发女孩捂住肩上的伤口，拼命喘息，涕泗横流。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青年看到吴门满嘴是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惊恐地想要逃开，可吴门的“抑制”还作用在他身上，他现在连站起来的资格都没有

“贱民，就凭你，也敢对我出手”吴门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站在青年面前，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语气冰冷：“我命令你，用牙齿一口一口地咬断自己的双腿，从今往后，你要永远低人一等，永远无法再亵渎君王”

“你不，不不不要啊”

青年的身体诡异地对折下去，脊椎在那强力的弯曲之下寸寸断裂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在对折一直对折到他的嘴能够接触到他的膝窝

啃食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疯狂的呜咽响彻黑暗的走道，黑发女孩被眼前恐怖的景象震得脸色惨白，弯腰呕吐起来。

吴门冷哼一声，继续下行。

白炽灯再度亮起，几个呼吸的时间，吴门已经走完阶梯，抵达这栋别墅的地下室。

“哎呀，你终于来了。”李二柱正将之前被他折磨的短发女孩固定到一张铁床上，四肢张开。

地下室的灯很暗，吴门一眼望去，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工具和瓶瓶罐罐，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副高高挂在地下室东墙上的“画”。

那幅被精心装裱的画，画布是一张完整的人皮，皮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线条弯曲的篆书，每一个字都是鲜艳的红色。

“好看吗”李二柱固定好短发女人，自顾自地把工具包摆到血迹斑斑的铁床上，也注意到吴门在看那幅画，说：“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年才做出来的宝贝，原料是三年前跟踪我的女警。”

“唉，她的皮肤实在是好的让人羡慕，本来我只是想将她变成我的奴隶，可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忍痛用水银剥了她的皮，做成这幅画。”李二柱从工具包里拿出手术刀，用酒精精心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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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短发女孩的大腿内侧，说：“你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吗是一个故事哦，从我如何发现她跟踪我，到她被我制作成这幅作品的全过程。”

“你看得出来吗我用的是秦朝的文字，很厉害吧”李二柱叹了口气，说：“为什么要挣扎呢丽丽。被我做成艺术品，可是会永垂不朽的啊女人再美，终究还是有衰老的一天，等你变成皮肤松垮老太婆，你往日曾拥有过的美丽又有什么用呢”

李二柱取出麻醉针，对着短发女人进行静脉注射。很快，那女人就再也不挣扎了。

“你在跟我谈艺术”吴门静静地读着那张人皮上的故事，说：“那你找错人了，我喜欢的是唯美，不是打破崇高的以丑为美。”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李二柱动手切割女人大腿内侧的皮，说：“我叫李二柱，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但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我更喜欢你们叫我汉尼拔。”

“汉尼拔.巴卡，北非古国迦太基名将，欧洲四大战神之一。”吴门说，“这个名字很好，可惜用在了你身上。”

李二柱莞尔一笑，放下手中的工具，推了推脸上的眼睛，往只穿了女性内衣的身上套了件血迹斑斑的白大褂，说：“我说的是立陶宛的食人魔，汉尼拔.莱克特。不过你既然提到欧洲，不如我们来谈谈欧洲的哲学吧。”

“你喜欢唯美”李二柱自说自话，说：“可你知道吗，对于一个种族来说，你认为唯美会让那个种族得到进化吗就像现在的男人都喜欢苗条的女人，以苗条为美，可和健壮的女人比起来，你认为谁生出的后代更强壮”

“只要男人的基因够强大，还要女人的基因干嘛”吴门淡淡开口，“你就是因为这个无聊的理由，残害这些女人的”

“可世界上能有多上像你这样强大的男性呢再说，后代的基因继承，原则上是父母双方一人一半，这是不能回避的事实。”李二柱说，推了推眼睛，又道：“还有，你说我在残害她们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立场上，认为我是坏的一方吗”

“难道不是”吴门面无表情。

“我问你，你是来干什么的”李二柱问。

“杀你。”吴门说。

“你为什么杀我”李二柱问。

“因为你要杀我。”吴门说。

“我为什么杀你”李二柱无声地笑了起来，说：“是你先伤害阿文的，而且还要无缘无故地来杀我，所以我才动手的，对吗”

“所以呢”吴门从挂画上收回视线，冷冷地看了李二柱一眼。

“所以，你有资格认为我是坏人吗”李二柱摊手，说：“虽然你我杀人的手段不同，可在结果上，我们有区别吗”

“而且，在哲学层面上，我是为了推动整个种族的伟大进化才杀人的，你呢”李二柱继续说，步步紧逼，“朋友，你要杀我，是为了那一百万吧你看，如果从我们杀人的原因层面出发，你是不是觉得，你的灵魂，有点丑陋呢”

地下室的气氛瞬间跌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