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女儿可爱的小脸蛋，夏雨橙轻轻把脸贴了上去，说：“宝贝，有你妈妈就很开心了。”

“那你痛不痛，打针的时候？”五月搂住了夏雨橙的脖子问。

“打针的时候，有一点点痛，可我想着我可爱的五月宝贝，就觉得一点都不痛了。”

“真的吗？”

“真的！”夏雨橙微笑着点头。

“爸爸说，我是从妈妈的肚子里面生出来的，”五月的小手捂上了夏雨橙的腹部，“妈妈，这里痛吗？医生真的把你的肚子划开了吗？我想看看，可以给我看吗？”

风颢敲了下车窗，司机摁下了前排隔板。

夏雨橙扭头看了他一眼，脸色微红：“五月，回家去看。”

“爸爸没看过吗？他一定看过了，不然怎么知道妈妈的肚子上有一条刀口？”五月笑着去掀夏雨橙的衣服。

“五月……”夏雨橙笑了，她今天穿着一件蓝色短袖真丝衬衫，一条同色系的印花半裙。倒是方便了孩子胡闹。

五月把她的衬衫从裙子里面扯了出来，小手朝着她的腰间插下去：“回家去看，我先摸摸……”

夏雨橙低头把着她的手，摸向了自己腹部那道已经愈合了变浅了很多的伤口：“我的五月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我那时候很小吗？”五月皱皱鼻子，手感觉得这条伤口不是很大，“妈妈，你痛吗？”

夏雨橙想了想，也许那个时候会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