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接住！”五月用力将篮球抛给了风颢，笑嘻嘻地说，“再投一个，爸爸，再投一个！”

“燕回……”风颢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边单手将篮球投进了篮筐里。

五月雀跃着跑过去捡球，这次，燕回没敢跟上去，只是安静地站在了风颢的身边。

“很想过去帮她？”风颢看着小五月欢快的背影，沉声问。

燕回仰起头看了看风颢，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一会，他点了点头：“我想五月快乐，她开心了，我会更开心的。”

“有件事情，你真的能帮到她！”风颢看向了女儿那边。

篮架下，李云西知道风颢有话要跟燕回说，于是哄住了五月，跟她玩着抛球。

“大伯，只要可以帮到五月，我愿意付出所有的努力。”燕回也把目光投向了五月，看着她快乐的样子坚定地回答。

“你如果帮了她，就是替她受了苦。以后，你不能上学，不能画画，不能有最爱吃的食物，不能有最喜欢的东西。而这些，只是刚开始……”

燕回愣住了，有些不解，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不能？

他不明白为什么帮了五月就会让自己放弃那么多的自我？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做得到？

“我……我能喜欢五月吗？”他怔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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