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人群里,又开始重新躁动起来。
上官浔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讽刺地笑了笑。
“那个女人,可以有组织、有预谋地策划这么一场,专程针对我的策反行动。怎么,你真觉得她是‘普通’、‘善良可欺’的吗?”
许忌远压抑不住的怒气,咬牙切齿说道:“可是她只是来向死去的学生讨说法,并没有威胁到你的安全!而你,只因为看她不顺眼,就要杀了她!”
“无凭无据地就要找我讨说法,谁说那个人就是我杀的了?”上官浔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实在懒得与他多说,“而且,你这么关心她,现在却放任受伤的她不顾,管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冰冰受伤,不全是因为你吗?!”
“呵……”上官浔痞气的脸上一抹轻嘲。他抬腿就走,根本没打算和他纠缠下去。
自己确实没有在意过其他人的生死,但好歹也不是疯子吧?
没事就杀人玩?他上官浔还不至于闲得慌!
见他不愿意再理会自己,许忌远愤怒大喊着:“上官浔,你早已经失了民心,这样下去只会自取灭亡!”
“哦,是吗?”上官浔邪气十足的脸上一抹嘲讽,举了手指微微一动,“就算我会灭亡,你也不会看得见了。”
他身后的狙击手立即举枪,扣动扳机。
许忌远简直惊呆了,对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真是想怎样就怎样地任性妄为!
他这才想到,那个男人,从来不考虑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像。
上官浔要杀人,也不需要找任何理由!
许忌远吓得腿一软,慌乱地躲藏进人群里。
上官浔连续两次无理由开枪,倒真如他们所愿地引起民愤。